“‘去,我媳婦才不稀罕看你呢!行了,我現在打算相信你的話,你說我到底患了啥病呀?”,陳劍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最好上正規的醫院查一查你的種子,我估計你最有可能患上的病是死精”,張寒說道。
“怎麼可能?我夫妻生活這麼正常,還很頻繁,有時候我媳婦滿足不了我,我還在外麵找個小姐放幾炮,我是不相信我會有這種病的”,陳劍說道。
“你的欲望強烈不等於你不會患上這種病,縱欲不節製也會患上的,如果你不加以調理,我跟你說,你可能永遠也不會有孩子,像你們現在這種光知道去治療女人,自己不去查驗,怎麼能有孩子呢?你媳婦再不能亂吃藥了,否則的話,她本來身體健健康康的,被你們治療出了問題,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看著辦”,張寒說道。
“那你也不能斷定我現在到底是啥病了?”,陳劍問道。
“對,這要檢驗你的種子,你最好是到醫院去檢驗,最起碼你得給我看看你種子的顏色,透過顏色,也大體可以看出是不是優質的種子”,張寒說道。
“真的?”,陳劍疑惑地問道。
“沒錯,我從踏進你們家門開始,每句話都是負責任的”,張寒嚴肅地說道。
“好,我相信你,我弄出來給你看看,我不想去醫院檢查,你給我看看就行,如果你判斷出我什麼病,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治療,我就怎麼治療”,陳劍說道。
“嗬嗬,行,那你弄個什麼杯子自己擼一炮出來吧!”,張寒笑道。
“行,你等著”,說著,陳劍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了,外麵的他的父母,媳婦和張玲都疑惑地看著他。
“劍,你沒事吧?你們倆在裏麵幹嘛呀?剛才張醫生、、”,秋玲羞澀地問道。
“媳婦,沒事,我們倆男人鬧著玩的,你們先聊著哈!我拿個一次性杯子”,說著,陳劍走到了廚房裏,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出來了。
“小劍,你拿杯子幹嘛呢?你跟爸爸說實話,到底咋回事呀?咋張醫生還脫褲子呢?”,陳強疑惑地問道。
“爸爸,沒事了,嗬嗬,真的是我們倆開玩笑的,不怪張醫生,是我讓他脫的,反正這事就這麼回事,別問了,你們陪著玲玲聊一會兒天吧”,說著,陳劍拿著杯子進了房間。
陳劍進房間後,把門關上了,脫了褲子,一隻手拿著杯子,一隻手擼著自己的小兄弟,一會兒小兄弟煥發生機了,虎虎生威,大概擼了兩三分鍾,把這小子自己爽的直打顫。
幾秒鍾後,自我陶醉結束,他兜上了褲子,將被子裏一點可憐的種子遞給張寒看,張寒低頭一看,問道,“兄弟,你最近一次啥時候跟你媳婦做的?”。
“嗯,前天,怎麼啦?”,陳劍問道。
“量有點少,還有,顏色不對,應該是白色的,乳白色,知道嗎?所以,我敢斷定,你這八九不離十肯定是死精,別再折騰你媳婦了,她真的沒病,隻是現在被你們亂灌藥折騰的腎髒有些受損,需要調理,看來,你們倆都得吃藥了”,張寒說道。
“哦,那我們倆還能做嗎?”,陳劍關切地問道。
“當然可以了,但目前最好是少做,你本來就有些縱欲了,以你的身體條件,你隔天做一次,有些過於頻繁了,這方麵和你身體素質沒有多大的關係,是天生的,就像我,我這方麵屬於天生厲害,一天三四次沒有多大問題,而且我每次的量肯定比你多不少,但我不會患上這種病,因為我的繁殖能力強,你不行,你如果強蠻地這麼做,肯定是傷身體的”,張寒說道。
“哦,那我多久才能做一次呢?”,陳劍問道。
“最好是一個星期一次,這還要等你調理好了再說,目前這種情況下,你根本不能再做了,做了也沒用,你媳婦腎髒受損後,受孕的能力也下降了,等她也調理好了,你們再在一起,幾率會大很多”,張寒說道。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那你趕緊給我和我媳婦開藥吧!”,陳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