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還不是你們當初虐待我馬蘭嬸子?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弄掉了,那畢竟是我張畏哥的親骨肉,他能不恨我二叔嗎?”,張妙不悅地說道。
“也對呀!人家這是報複你二叔了,你說你們老張家這是怎麼啦?叔侄兩人都當了村長,結果都變成了廢人,報應呀!害多了人,總不會有好結果的,真的是報應”,彩霞幸災樂禍地說道。
“嬸子,我二叔畢竟是你老公,你幹嘛要這樣說呀?何況,那虐待我馬蘭嬸子不也有你一份嗎?”,張妙氣呼呼地反問道。
“我那都是聽你二叔的,我所有的壞都是他教的,還有,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睡了吧?四根都沒有來得及搞我,你二叔這個驢日的老混蛋就睡了我了,他毀了我一生,我現在能這麼對他已經不錯了,妙妙,你要把你二叔推到你男人那邊去也行,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彩霞冷冷地說道。
“啊?嬸子,你想幹嘛呀?”,張妙疑惑地看著這個模樣不怎麼樣,身子還湊合的嬸子。
“我想男人,我想你男人,你天天有男人睡哪裏知道我們守活寡的滋味?你二叔本來就是個老混蛋,有了我,還到處弄人家媳婦,自從他癱瘓受到報應後,我也跟著他受罪了,我有半年多沒有聞過男人的味道了,你得想辦法讓你男人再睡我一次,我就同意你把你二叔推過去,要不然,我不答應”,彩霞說著,將一條腿架在了門口。
“嬸子,你瘋了?我男人怎麼可能跟你睡呢?你這個條件我沒有可能答應你,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張妙氣呼呼地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妙妙,我也不瞞你,你男人的味道我又不是沒有嚐過,也正是因為我已經嚐過了,所以我才這麼想他,你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寒山村哪個娘兒們不想讓他幹一炮呀?我跟你說,你男人已經在我身體裏放了兩炮了,不信你問他”,彩霞得意地笑道。
“嬸子,你怎麼、、、我不跟你說,鬼信你說的話,我家張畏不可能搞你的,你又不是馬蘭嬸子,長得那麼漂亮迷人,我家張畏根本看不上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張妙鄙夷地說道。
“妙妙,我就知道你不信,沒關係,你可以進去問問你二叔,我是不是被你男人搞過?還是當著你二叔的麵搞了我,在我們床上,搞完了,他射出的東西當著你二叔的麵流出來的,量很多,比你二叔不知道要多幾倍,他的家夥也大嚇人,杵到我身體裏,就跟被炸開的感覺,是吧?”,彩霞壞笑道。
“你、、嬸子、、你真不要臉!我不跟你說了”,張妙說著,就要往裏闖。
“這又不是你家,你闖什麼呀?我要是不讓你進去,你休想進去,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讓你男人今晚搞我”,彩霞厚顏無恥地說道。
“你休想,你讓開,讓我進去找我二叔,二叔”,張妙喊了起來,並要強行往裏闖,但被彩霞給攔住了,她就不讓張妙進去。
張妙這時候也被彩霞弄得非常氣憤了,就硬要往裏闖,結果,兩人在一起就撕扯了起來,張妙身子骨單薄,年紀也小,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裏是身強力壯的彩霞的對手,沒有幾下就被彩霞給撂倒了。
就聽啊地一聲,張妙慘叫了一聲,然後捂著肚子疼得直叫喚,地上很快有了一灘血,都是從她褲管裏流出來的。
彩霞一看,臉都綠了,她知道,張妙有可能流產了,嚇得不知所措,“這、、妙妙,嬸子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啦?”。
“快去叫我張畏哥,我好疼”,張妙疼得直哭。
“哦,妙妙,你等下哈!嬸子馬上去叫醫生”,彩霞這時候哪裏還有心思阻攔她呀?跑出去就朝張寒的診室跑去。
路上,彩霞心裏一直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她很擔心張妙若是真的流產了,自己等於又殺了張寒一個孩子,這張醫生現在是村長,又那麼恨自己,他會不會把自己也殺了呀?想到這,彩霞一身的冷汗都出來了,她不禁將步子放慢了。
剛才應該把張妙幹脆殺了算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反正也沒有人看到,要不現在回去殺死她,埋在豬圈裏,這樣的話,沒有人知道她到哪裏去了,想到這,彩霞的眸子裏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光芒。
心一橫,她不往張寒的診室去了,而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