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嬸子替你伺候他,不是還會為你說好話麼?那杏兒到底還是外人呢!傻丫頭,別生氣了,這事可大可小,千萬別到處亂說,要不你三叔的麵子沒地擱了,他可是鎮長呢!。”錢紅提醒道。
“嬸子,你還知道我三叔是鎮長呀?”張妙氣呼呼地瞪著她。
“好了,妙妙,你以為你三叔是什麼好東西呀?常年在外麵鬼混,落下一身的性病,我實話跟你說,我和你三叔年輕時那也是很喜歡這樣在一起的,這點我很感激他,可是,也讓嬸子習慣了讓男人搞,沒有男人,嬸子身體受不了呀!這次他患上性病,動不動一年半載做不了,我咋活?上次張畏上家裏,我們都喝了點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嬸子就把你張畏給勾上床了,你三叔也發現了,他也表示理解的,他都理解了,你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呢?”錢紅反問道。
張妙人小,又一直懾於錢紅是長輩,是她嬸子,是個老師,竟然被她說的沒話說了,“反正我覺得這不是個事,哼!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張妙氣呼呼地轉身要走,被張寒給抱住了。
“妙妙,別生氣了,我還沒放呢!你要不,你要我今晚放給你,不信你摸摸。”張寒壞笑道,他看到張德旺家的女人為了他開始戰鬥了,突然覺得有種難以言狀的爽快,特別是錢紅這位人民教師也已經完全被他收服了,心裏這個爽啊!
當然,他對張妙確實心裏有些愧疚,因為他感覺到了張妙對他的情感是多麼的真摯和純潔,她還是個少女,一個剛剛懷春的少女,一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幹幹淨淨的小女生。
張妙就是吃張寒這一套,被他這麼一逗,立馬不生氣了,撅著小嘴嗲嗲地說道,“張畏哥,她到底是我嬸子,我總覺得心裏不舒服,再說,你跟我嫂子又有這麼一段,好像我家的女人都被你睡過一樣,不舒服”
“啊?沒有呀!你們家那隻有你們三個女人呀?再說,和你嫂子那不是有特殊原因嗎?”張寒壞笑道。
錢紅疑惑地問道,“妙妙,你嫂子趙雪也被這臭小子給幹了?”
“那不在楊家楞鬧洞房的時候張畏哥是伴郎,我嫂子是伴娘嗎?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地方這種風俗,非得讓他們倆真在床上搞一次大家才開心,這事我哥倒是沒話說。”張妙說道。
“哦,那是,咱們這種陋習確實很要不得。”錢紅說道。
三人正聊著,咣咣咣,又有人砸門了,“寒子,寒子,你在裏麵麼?”
是杏兒的聲音,張寒忙應道,“在,杏兒姐,跟妙妙和錢老師聊天呢!。”說著,將門打開了,杏兒一揚手中的手電筒,發現了張妙和錢紅,笑了。
“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幹嘛呢?”杏兒笑道。
“哦,沒事,聊聊天,那錢老師,妙妙,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和杏兒姐回去睡覺了,對了,妙妙,我明天早上要去縣裏,你做好看病登記吧!有身體特別不舒服的注明一下。”張寒笑道。
“啊?你又要去縣裏呀?幹嘛去呀?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張畏哥,你帶我一起去吧!。”張妙扯著張寒的胳膊嗲嗲地說道。
“我去公安局問問你梅子姐的事情,問完了就回來了,你這小身子經不起顛簸,別弄流產了,你不怕呀?”張寒笑道。
這麼一說,張妙就不敢去了,隻好和錢紅回家睡覺,張寒將門一鎖,先和杏兒去了一趟丈母娘家,陪著陳美麗和丈母娘美芝聊了一會兒,就跟著杏兒回她家睡覺去了。
兩人回去先和張海打了個招呼,再回到房間裏,脫衣服就滾在一起了。
“寒子,幸福死杏兒姐了,你這東西真是個寶,又硬又粗又長,老實交代,剛才你們在裏麵幹嘛了?是不是搞了錢老師?”杏兒爽的同時沒有忘記讓張寒交代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