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煽情的話一出口,杏兒感動得淚流滿麵,緊緊抱著張寒,“寒子,杏兒姐好愛好愛你,這些天你每天抱著杏兒姐睡,沒命地幹,杏兒姐是知道你的心意的,就怕人老珠黃了,你不喜歡幹了,那可怎麼辦呀?”
“放心吧,在我心裏,杏兒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張寒動情地說道。
“寒子,我前兩天晚上聽到你做夢的時候唱戲了,嘴裏一直叫婉兒,寒子,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那個為你自殺的唱戲女人呀?”杏兒醋醋地問道。
“可能是吧!杏兒姐,她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純潔,心靈最幹淨,最單純的女人,她活了五十歲,可是卻像個剛剛懷春的少女一樣,和我簡簡單單地談了兩天的戀愛就對我至死不渝,我沒法不愛上她,但是,這不表示我不愛你了,杏兒姐,你是我一生的摯愛,我發誓,永遠不離開你,我要幹你一輩子。”張寒壞笑道。
“嗯,不許撒賴,你真要幹杏兒姐一輩子哦!你要是撒賴,我就把你這個割掉,我不能用,別人也不行。”杏兒嗲嗲地笑道。
兩人膩歪了幾分鍾,雙雙爬出了地下室,打開柴房的門,果然見客廳裏坐著幾個人,張寒抬眼一看,差點笑昏過去。
原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秀陽縣教育局局長姚娜,秀陽縣副縣長劉強以及他的夫人何敏,另外兩人就是張德廣夫妻倆。
真是滑稽,張寒真是沒有想到這種組合會出現在他家,五人都是過來人,一看張寒身邊的杏兒俏臉上餘韻未消,就知道兩人剛才在房間裏做什麼了。
五個人都笑了,把杏兒羞得扭頭就跑了,劉強先開口說話了,“張醫生,還是你的日子過得幸福,這大白天還這麼賣力”
何敏擰了一下他的大腿,佯罵道,“好了,說正事吧!。”何敏其實心裏已經在冒火了,姚娜也對杏兒是羨慕嫉妒恨,她沒有見過杏兒,隻是聽何敏說過,說張寒在家裏有個愛得死去活來的極品少婦,是個罕見的美女,三十多歲卻宛若少女,非常漂亮,比陳美麗還要美麗。
剛才一瞥杏兒的嬌羞模樣,她真的是嫉妒了,何敏說的沒錯,這才是真正的絕版美女,世間罕見,沒想到這山野之中還藏著這麼美麗的一個女人。
張寒和這幫領導和領導家屬們一一打招呼,然後坐在了客廳裏,笑問道,“姚局長,劉縣長,三叔,今天你們怎麼湊到一起來了?”
“嗬嗬,張醫生,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們寒山村申請的財政撥款下來了,總共兩百萬,足夠你們建一所很好的小學了”
“什麼?財政撥款下來了?開什麼玩笑呀?我這都快建一半了,我現在不需要了。”張寒驚訝地說道。
“傻瓜,怎麼能不要呢?這是給你們村裏的?又不是給你個人的?給多少都得要,不要白不要。”姚娜嗲嗲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姚局長說的沒錯,不要白不要,再說,這事是咱寒山村的大事,光子也已經知道了,他今天去買材料去了,以後你們就可以用這筆資金建校舍,以前你湊齊的錢可以退出來,用這筆資金還上,老百姓手上湊的錢都退還給老百姓,咱們寒山村的老百姓都是窮困的,讚點錢不容易。”張德廣說道。
“嗯,也是,我就這麼一說,隻是覺得這錢來的有點晚。”張寒笑道。
“不晚,你不懂,你以為這是開家庭會議,說完就辦的,政府裏麵的事情涉及方方麵麵,是係統工程,其實,那天你們走了以後,江書記就召集我們各部門開會討論寒山村校舍的問題,姚局長也很清楚的,是吧?”劉強笑道。
“是的,這事後來上升到了要把寒山村建設成為新農村建設的典範,先把校舍建好,接下來還會有一係列的幫扶措施,讓寒山村老百姓早日過上好日子。”姚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