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張寒,躺在一個小房間裏正睡得香時,覺得口幹舌燥的,就醒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在一個小房裏,而樓上正鬧哄哄的,媽媽的,這哪裏呀?一想,好像自己是作為張妙伴郎到了楊家楞,對了,喝醉了,原來被人送到這裏來休息了。
四下一看,他的眼睛不禁驚呆了,原來,他看到了自己丟失的摩托車,靠,這不是我的摩托車嗎?怎麼會在這裏呢?難道當時是楊軍開著車把我的摩托車偷走了?媽的,那張妙這是嫁了個什麼鳥人呀?
張寒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發現樓下一個人都沒有,而上麵聽到了張光的吼聲,“妙妙,你等下,這麼晚了,怎麼走呀?總得和楊軍談清楚”。
“哥,我沒臉在這裏呆了,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再罵我,我就死給你看”,張妙嬌聲喊道。
張寒一聽,忙跑了上去,在樓梯口正好碰到了張妙,張妙一見張寒,淚水更是不斷地湧出來,“張畏哥,你醒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這是怎麼啦?你這要去哪裏呀?”張寒疑惑地問道。
“我跟楊軍解除婚姻了,我要回家,張畏哥,你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送我回去吧!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了”,張妙說著,哭著就下來了。
張光也追了下來,見張寒站在了樓下,他不悅地說道,“張醫生,你要沒事了給我看住我妹妹,我和楊軍聊一聊”。
“哦,行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就叫我一聲”,張寒說道。
“你別跟我添亂就行”,張光始終對張寒沒有好感。
張寒也懶得理他,讓張妙到了他剛才睡覺的房間,他指了指那輛摩托車,小聲說道,“妙妙,看看,眼熟嗎?這兩摩托車”。
張妙本來心思已經亂了,見張寒指著一輛摩托車問她,她不禁仔細一看,也頗覺眼熟,“張畏哥,是好像在哪裏見過這輛摩托車”。
“不是好像,你本來就坐過,這就是那天下午我丟失的摩托車,不知道怎麼會跑到楊軍家裏來了?是他偷的還是他買來的,這就不清楚了”,張寒小聲說道。
“天啦!真的就是你那輛摩托車呢!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呢?難道楊軍是小偷?難怪你那天說有車子路過的痕跡,說不定就是他那輛大貨車”,張妙也驚訝不已。
“沒錯,完全有可能的,哦,對了,妙妙,你怎麼跟楊軍鬧翻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你哥剛才這架勢,你們這婚結不成了?”張寒問道。
張妙聽了張寒這話,小嘴一厥,淚水瞬間溢滿了美眸,她哽咽道,“張畏哥,楊軍才那啥就知道我不是處女了,他休掉我了”。
張寒一聽,心頓時糾成了一個結,隱隱作痛,他知道,報應來了,一看到張妙傷心欲絕的樣子,他真想緊緊地抱住她,安慰她,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因為他無法給她任何承諾,尤其是婚姻。
“妙妙,我真的害了你了,對不起”,張寒隻能痛心地道歉。
“不,你千萬不要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已經跟我哥和楊軍說了,我就說是死鬼大壯幹的,你千萬別說是你,要不然,今天會出人命的,我不要看到你和我哥變成仇人,求求你,好嗎?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說過,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很愛很愛你,張畏哥,為了讓這件事到此結束,你真的不要說什麼了”,張妙哀求道。
“唉!妙妙,你讓我情何以堪呀!那你現在怎麼辦呀?”張寒擔憂地問道。
“肯定是我們家把彩禮錢還給楊軍唄,賠償人家的損失,我以後會賺錢還給我爹娘的,我聽說現在有很多人到廣東東莞去打工,我也打算去,像我現在這個樣子,在靈水村肯定是呆不住了,爹娘和我哥嫂也都徹底沒有麵子了,可我就是舍不得張畏哥你,嗚嗚”,張妙痛哭了起來。
正這時,張光從外麵推門而入,見張妙在裏麵哭,喝道,“好了,妙妙,你別哭了,哥都被你煩死了,走吧!都回去吧!我已經跟楊軍談好了,讓他們的人開車送我們回去,我們付他們車錢,其它事情,明天到家裏再說吧!”
“妙妙,那走吧!別哭了,已經這樣了,哭也沒有用”,張寒安慰道。
就這樣,楊軍安排了楊家楞兩輛拖拉機,把送親剩下的十來個人送回靈水村,拖拉機上,張妙失落地依偎在張寒的身邊,張光則無比鬱悶地摟著他被張寒搞了近一個小時的媳婦,這一趟嫁妹妹,他真的是賠了夫人,又丟麵子。
淩晨三點左右,一行人回到了靈水村,張光讓大家各自回家,他則狼狽地領著他剛嫁出去又被新郎退回來的妹妹張妙回到了家裏,張德仁和三姑夫妻倆見張光夫妻倆,寶貝女兒張妙不在洞房裏,竟然回來了,非常震驚,預感到出事了,其實,他們這批人也沒有回來多久,他弟弟張德廣率領一家人也是剛剛回秀河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