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走,我們上我師父家去,我去拿存折,取點錢,完了買摩托車去,對了,丫頭,你想要什麼禮物?隻要這鎮上有的,我都願意給你買”,出了飯館後,張寒領著張妙朝師父黃澤的祖屋走去,是位於秀河鎮秀河邊的一處老宅,張寒盡管搬到靈水村住去了,但老宅裏的東西沒有搬走。
“張畏哥,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張妙叉著腿艱難地走著。
張寒一瞥,心疼地說道,“傻丫頭,還是我背著你吧!”,說著,他再度蹲了下去,等待著張妙往下趴。
“張畏哥,你不怕熟人看到你背著我嗎?”張妙先問道。
“不怕,閑言碎語與你的身體相比,就不是個事,來吧!等下到了家裏我給你做處理,消腫止痛的”,張寒笑道,示意張妙趴上來。
張妙也不客氣了,再度伏上了他的背部,張寒將她背了起來,不顧行人的側目,一直往家裏走去,有人認出他來了,“耶,這不是張醫生嗎?聽說你到鄉下給人看病去了,這是誰呀?好漂亮的姑娘,是你老婆嗎?她這是怎麼啦?”。
“王大姐,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身體不舒服,我帶她回家看看,再見哈!”,張寒笑道。
剛給這位大姐打完招呼,又有人看到了他,也是要問問張妙是誰,張寒都沒有告訴她們,所以,回到了師父老宅後,張妙氣鼓鼓地瞪著他,“壞蛋,你幹嘛要否定我是你老婆呀?”。
“嗬嗬,丫頭,你本來就不是我老婆嘛!萬一哪天我帶著梅子上鎮裏來,人家再看到了,不會罵我嗎?說我天天換老婆”,張寒笑道。
“你本來就天天換老婆嘛,前天還跟杏兒在一起呢!昨天和今天又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又要給梅子姐交公糧了吧?”張妙醋醋地說道。
“嗬嗬,你知道了還問,別再說這些沒趣的事情了,來,進屋裏,我給你上藥,要不然明天都好不了呢!”,張寒說著,牽著她的小手到了以前他師父師母住的房間裏,因為裏麵還有些藥。
“張畏哥,其實你師父這裏挺好的,古香古色的,又靠近秀江,好美哦,要不你把我私藏到這裏養起來吧!”,張妙笑道。
張寒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沿,替她看起了病。
“丫頭,真腫了耶,你這也太不經事了。”
張寒笑道。
“你怎麼不說因為你呀!”張妙也曖昧地笑道。
“嗬嗬,鬼丫頭!忍著點哈,會有點疼,但塗抹上了這藥粉後很快會好的”,張寒笑道,然後開始給張妙上藥。
“張畏哥,下午能好麼?我下午還想你,行嗎?要不然,我怕回去後沒機會了”,張妙問道。
“啊?妙妙,你不要命了?不行的哈,等你好了再說”,張寒斷然拒絕了。
“等我好了我都嫁人了,張畏哥,那你就把藥帶上,咱完事後就上藥,好不好?”張妙哀求道。
“你真是的,妙妙,這種事情不能太過度了,要慢慢來”,張寒說道。
“慢慢來那是你老婆梅子和杏兒,我機會太少了,所以我要過足癮,張畏哥,我定完婚很快就要出嫁的,以後肯定機會非常少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嗚嗚、、”,張妙一想到自己嫁出去了,和張寒在一起的機會少了,心像撕裂一般地疼。
張寒給她處理完後,兜上了她的小褲褲,將她抱在了懷裏,“妙妙,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你,我喜歡你”。
“張畏哥,我愛你,我不想出嫁,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張妙傷心地哭泣道。
“妙妙,這已經不現實了,我們都要麵對現實,不要再去傷害那些無辜的親人,但我可以承諾你,隻要你今後受了委屈,誰欺負你了,張畏哥一定替你出氣,你如果有一天真的和你老公因為我們倆的事情而離婚了,如果你也願意的話,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除了不能給你婚姻外,其它我都會想辦法滿足你的”,張寒承諾道。
張寒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這句承諾,讓他日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是後話,先不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