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這話剛說完,就聽到外麵好像有什麼聲音,這讓張寒心裏一驚,心想,這荒郊野外的,難道有野獸?
張妙也聽到洞外奇怪的聲音,嚇得花容失色,忽地就抱住了張寒,美眸中露出了驚恐之色,“張畏哥,不會有鬼吧?我怕”。
“嗬嗬,不會的,應該是什麼動物,我出去看看,你在這裏等著我吧!萬一有什麼危險野獸,你千萬別出來哈!”,張寒笑道,他倒不是太擔心,以前自己一個人在望夫峰下的山洞裏孤獨地生活了一年,也遇到過一些毒蛇野獸,但都被他打跑了。
那一年的時候,孤獨寂寞遠離塵世的生活,不單練就了不俗的忍耐力,也讓他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他懂得了如何與毒蛇野獸一起生活,所以他不會有什麼擔心。
但張妙不一樣呀!一個單純嬌小可愛的美女,哪裏經曆過這樣的生活?聽張寒這麼一說,更害怕了,恐懼的連連搖頭,“張畏哥,不行,我一刻都不能離開你,你還得抱著我,別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裏,我好怕,如果有危險的話,那我們一起麵對,隻要跟你在一起,死我也不怕,可你要是讓我一個人在這裏,我真的不行的,求求你,張畏哥,別讓我一個人在這裏”。
張妙嬌柔而可憐楚楚的樣子讓張寒十分心疼,他點點頭,吻了一下她的香唇,彎腰仍舊將他抱入了懷裏,安慰道,“妙妙,那我們一起出去看看,我答應你,就是死,我們今晚也要死在一起,張畏哥絕不離開你半步”。
“嗯,張畏哥,隻要跟你在一起,死我也願意,等下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回來後,我要你抱著我,那樣我覺得最踏實,嗬嗬”,張妙溫柔地笑道。
“嗬嗬,小色女,你這個樣子,怎麼嫁人呀?”張寒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
“我嫁人是為了完成任務,反正你也不會娶我,隨便嫁一個唄,就像你說的,萬一我未婚夫知道了我跟你睡了,他要是接受不了,我就離婚,然後回家繼續給你做助手好不好?不過,就怕梅子不同意,她是女人,肯定知道我要是做了你的助手,會經常勾引你的”,張妙笑道。
“嗬嗬,傻丫頭,你還知道是你勾引我的呀!”,張寒笑道。
“當然了,我生下來就是為了勾引你的,張畏哥,你真好,我要是不勾引你,你肯定不睡我的,我今天算是成功勾引了你,我有成就感”,張妙笑道。
倆人到了洞外麵一看,發現一隻野山羊站在洞外,張寒晚上的視力也是很厲害的,他感覺到了野山羊應該是受傷了,想把它抓到山洞裏看看,結果野山羊見裏麵出來了兩個人,嚇得咩了一聲跑入了林中。
“嗬嗬,原來是隻山羊,嚇死我了,張畏哥,回洞裏吧!別讓火堆滅了,哎,你跟我說說你當初學醫的時候怎麼會學婦科呀?我們都挺好奇的”,張妙笑問道。
“嗬嗬,偶然的,機緣巧合”,張寒笑道,其實,他說的沒錯,就是機緣巧合,除了他師父黃澤擅長治療男科和婦科之外,他在山洞裏的古書籍,醫書中也有很多治療婦科的內容。
隻不過,他婦科方麵精湛的醫術還是受了師父黃澤的真傳,老爺子當年為了把把自己畢生的醫術傳授給張寒,讓他家七十多歲的老婆做張寒的人體模特,他就是這樣被黃澤給培養出來的。
所以,張寒把老師父黃澤夫妻倆當成了恩人,恩師,沒有人家夫妻倆這種無私的付出,就沒有他現在的精湛的醫術。
當然,他沒有好意思告訴張妙他是這樣被訓練出來的,隻是告訴她,他每天都在師父身邊看他怎麼給女人治病,看得多了,也就懂了。
“張畏哥,那你看了多少女人的身子呀?”張妙好奇地問道。
“沒有計算過,一兩千個肯定是有的,秀河鎮上的老百姓一般看婦科和男科都在我師父那邊,後來師父死了,也就是我在坐診”,張寒笑道。
“張畏哥,以後我就不用擔心得婦科病了,嘿嘿,不過呢!等我嫁人以後我還想你的話,我就跟我老公說我得了婦科病,這樣我就可以回娘家找你了,到時候,你不依我就不放過你,哼!就像現在一樣。”,張妙得意地笑道,然後笑嘻嘻地拉開了張寒的拉鏈,玉手直接探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