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旺像個死人一樣躺在了秀娟的床上,而秀娟則羞愧不已,躲在一旁不說話,張寒走到床邊,探手先摸了一下張德旺鼻息,還活著,他忙將他放平整,抓住他的手開始給他把脈。
經過一番悉心地診斷,張寒判斷張德旺是因為情緒突然太激動,加上服用了促進性功能的藥物,立刻進行性活動造成了他的血壓猛然升高,腦血管破裂,這老家夥有可能要癱瘓了。
不管怎麼樣,應該先救醒他再說,於是,張寒開始給他針灸,他讓彩霞給他打下手,把他的藥箱子打開,把幾根銀針拿出來,張寒就在秀娟的床上給張德旺針灸,非常神奇,不出五分鍾,張德旺的手腳就開始活動了。
接著,他睜開了眼睛,見張寒正在給他針灸,他明白過來了,又見彩霞氣呼呼地瞪著他,周圍滿是圍觀的村民,這老家夥的臉通紅。
“我、、、要、、回家”,張德旺艱難地說出了幾個字。
“哼!回家?你差點就徹底回家了?還是等我先給你紮幾針吧!要不然,你以後連下床都下不了”,張寒瞥了他一眼。
正這時,張德旺的哥哥張德仁領著兒子張光和女兒張妙也來了,見他兄弟如此尷尬地躺在人家寡婦秀娟的床上,搖了搖頭,揮手對張光說道,“光子,把你二叔背回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張妙也把小嘴撅得老高,顯然,她對自己二叔的現狀也頗為不滿,真是可憐又討嫌,她杵了一下張寒的胳膊,小聲問道,“張醫生,我二叔沒事吧?”。
“哼!沒事?估計要癱瘓在床了”,張寒說道。
“啊?癱瘓?我二叔才五十多歲呢?”,張妙驚愕地說道。
“五十多歲就不能癱瘓嗎?他的腦血管破裂了,年紀也不小,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反正我是治不好的,不信就跟你爹說,讓你爹送他到省城去看看吧!我現在的措施隻能保他的命”,張寒說道。
於是,張德仁讓兒子張光和幾個聯防隊員將張德旺抬回了家,圍觀的人也都紛紛散去,張寒走到低聲哭泣的秀娟麵前,關切地問道,“秀娟嫂子,這老畜生搞你了?”。
“嗯、、他進來就說喜歡我,把我按到床上就扯掉了我的褲子,剛一插進來他就全身開始痙攣,嚇死我了,老不死的,他這是第二次搞我了,我還擔心他剛才會死在我床上呢!”,秀娟哭泣道。
“這驢日的王八蛋以後再禍害不了你們這些孤苦伶仃的娘兒們了,他百分之百會癱瘓的,根本不可能治好”,張寒自信地說道。
“啊?真的?那他這個村長總要交出來了吧?”,秀娟驚喜地問道。
“嗬嗬,他這個村長本來就沒有幹過什麼實事,就知道欺壓老百姓,我如果不是醫生,我早就弄死他了,這老不死的”,張寒憤怒地說道。
“張醫生,我知道,你也很恨他的,其實,你搞了他媳婦馬蘭,我們都覺得挺解恨的,沒想到他那麼狠,把馬蘭肚子裏的孩子活活踢掉了,太缺德了,馬蘭多大年紀懷上個孩子竟然就這麼沒了,所以,村裏沒有一個娘兒們會說你不好,爺們也都幸災樂禍呢!還有的爺們說,你就該把彩霞也給睡了,讓這老王八蛋多戴幾頂綠帽子,這些年,他給咱們靈水村多少爺們戴了綠帽子呀?”,秀娟說道。
張寒心想,看來村民對張德旺確實都恨之入骨,不是攝於他的淫威,估計誰都希望他早點死掉算了,“秀娟嫂子,假如這次張德旺癱瘓了,村長這個位子你覺得誰能當呢?”。
“啊?他要是不當了,估計得讓他侄子張光當,如果張光做了村長,比張德旺不會好到哪裏去的,這小子也打過秀娟嫂子的主意呢!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我家大壯活著的時候跟他可是好兄弟,這些天,他老想找機會搞我,張醫生,我們寡婦在靈水村很難的,有他們張家這幾個活閻王,就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不讓他們搞,他就想方設法地為難你,張醫生,要是你能做我們村長就好了”,秀娟隨口說道。
“啊?秀娟嫂子,你覺得我真的行嗎?”,張寒笑問道,他就是想在秀娟這裏做個調查,看看自己在村民們心裏的位置到底怎麼樣?
這句話提醒了秀娟,她驚喜地看著張寒,突然一拍玉手,“對呀!張醫生,以你現在在靈水村的威信,加上你的醫術和人品,現在你媳婦梅子又是學校老師,這個村長你當最合適了,沒有人會反對的,除了你,還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人更適合做我們靈水村的村長,你當了村長,我們就有福氣了”,秀娟驚喜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