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從梅子的美眸看到了一絲寒意,他有種強烈的預感,假如自己今晚沒有安慰好她,這丫頭有可能會尋短見,自己決不能見死不救,何況,現在靈水村的這幫孩子已經不能沒有她了,張海癱瘓在床,隻有她才能挑起這個重擔,可恨的流氓,媽的,抓到他,老子非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想到這,張寒忙陪笑道,“梅子,其實,我真的想娶你。”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張寒自己都很驚訝,因為他知道,他心裏隻有杏兒,沒有梅子,盡管梅子被杏兒年輕,智慧,有才情,可是,杏兒渾身上下透著的那份韻味,成熟女人的韻味,那骨子裏透著的性感,是梅子無法相比的,這必須經曆歲月的沉澱才能培育出這種獨特的味道。
張寒深深地愛著杏兒,可是,現在麵對這種情況,他隻能說出這種違心的話。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答應我父母的提親?我爹還請花嬸去問過你,你能告訴我實話嗎?你是不是在城裏確實有了心上人。”梅子追問道。
“沒…梅子,我本來就是農村裏出來的,我完全沒看不起農村姑娘的意思,其實,你們應該可以看出來,我跟靈水村的父老早就打成一片了,以後你會知道的,我跟你們一樣,就是農民。”張寒真想告訴梅子他是曾經的無賴張寒。
“可是,張醫生,我是幹淨身子的時候你都拒絕了我,現在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就更不會接受了,對嗎?即使你違心地接受了,也是在可憐我,對嗎。”梅子冷冷地問道。
“不會的,梅子,你真的想的太多了,我沒有那種處女情結,完全沒有,我是醫生,知道那不是絕對的代表一個女孩子是否純潔,像你這種情況,更加不是了,你是被壞人害了,又不是自己自願的,何況,作為我們農村裏出來的女孩子,有些女孩子在幹活的過程中,如果不小心的話,也是有可能自己把處女膜弄破的,這真的不算什麼,梅子,忘掉這一切吧!以後我每天晚上去接你回家,你不要一個人回來了,教書你肯定要繼續下去的,你忍心看著村裏的孩子都失學嗎?他們都是我們靈水村的希望啊。”張寒勸說道。
“嗚嗚……張醫生,你是不在乎,可別的男人呢?我這個樣子,以後誰會娶我呀?你光知道勸我,安慰我,你敢說,你敢娶我嗎。”梅子哭泣道。
“我當然敢娶你了。”張寒隨口說道。
但這話一出口,他有些後悔了,愣住了,因為他看到梅子正極其嚴肅地看著他的眼睛,“張醫生,你真的敢娶我?你真的願意娶。”
“當然,不過,…我比你大了近十歲呢!”張寒想婉拒。
“我說過,我不想聽後麵的解釋,你還是嫌棄我,對嗎。”
“沒有,梅子,你真的不要這麼想,我不可能嫌棄你的。”張寒心說,像馬蘭,杏兒,何敏這樣的比他大上十歲的已婚女人她都不嫌棄,怎麼可能會嫌棄她這麼個美麗的少女呢?不就是被壞人用過一次嗎?
“好,既然你不嫌棄我,那你娶我,你今天就娶我。”梅子認真地說道。
“這,太快了吧?你總得和你父母商量下吧。”張寒嚇了一跳,媽媽的,今晚就娶她?杏兒要是知道了不得瘋掉?但願她是說氣話。
“商量什麼?他們比我還想讓我嫁給你呢?就是你一直看不上我。”梅子氣呼呼地說道。
“嗬嗬,我真沒有看不上你,梅子,跟我說說,今晚到底怎麼回事呀?有沒有看清那壞蛋的樣子?隻要你說出嫌疑人來,我馬上就找他去,我讓我永遠也做不成男人,連我心中的女神都敢欺負,不想活了。”張寒笑道。
盡管張寒極力想渲染一種開心的氣氛,但梅子聽到這,還是失聲痛哭,然後,哭哭啼啼,斷斷續續地跟張寒講述了她今晚的遭遇。
原來,梅子晚上批改完了孩子們的作業後,已經是七點多了,告別了守門的大爺後,她自己獨自從學校走回家裏,平時她也是這麼回家的,因為她跟杏兒不一樣,她是有文化的女孩子,不信鬼神,所以經過墳圈子,她並不覺得害怕。
可是,今晚,當她走到了墳圈子旁邊的小路上時,突然從墳圈子裏跳出一個人影來,直接向她撲過來,抱著她就開始親她,脫她的褲子,撕扯她的衣服。
梅子到底是女孩子,敵不過壞人,被那家夥脫下了褲子,把一根硬硬的東西塞進她的胯部,她覺得疼,情急之中也頂了對方一下,對方在她胯部聳了幾下射到了她的胯部就跑了。
張寒聽到這裏,心中有些疑惑,覺得梅子不一定被壞人得逞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梅子,你確認真的被那小子得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