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和杏兒頭一天晚上弄到半夜,本來上午起來的時候張寒想再摟著她捅半天再起來,結果門外聽到了不少人在吵著看病,隻好依依不舍地起來了。
“杏兒姐,路上到草叢裏幹一次吧?昨晚沒過癮。”張寒起來後笑道。
“還沒過癮,昨晚我要被你弄死了,不過,外麵又有人要看病,今天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杏兒邊穿衣服邊笑道。
“杏兒姐,今天必須回去的,否則的話,家裏的病人怎麼辦呀?我也擔心張老師心裏不好受呢!”張寒說道。
“嗯,張海現在特別敏感,一點小事他能想的很遠,我現在都怕跟他說話了,我也理解他,都這麼多年沒有進入過我的身子,他很愛我,進不去著急呀!可他那個東西確實已經廢了,不但立不起來,都縮小了,所以他越來越自卑,也就越來越敏感,生怕我瞧不起他,其實,我挺心疼他的。”杏兒說道。
“知道,杏兒姐,你這麼善良,跟張老師有快十年的夫妻感情了,我能理解,所以我發誓,隻要張老師把你讓給我,我一定會伺候他後半輩子的。”張寒說道。
“嗯,寒子,有你這話,杏兒姐就放心了,你知道的,杏兒姐不可能扔下張老師不管的,他現在身體也不好,我必須照顧他。”杏兒說道。
“行,我們一起努力吧!走,我們出去看看,早點看完病早點回家。”說著,張寒與杏兒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杏兒父母早在客廳裏候著了,但她們老兩口沒有開門,生怕外人看到張寒跟杏兒睡一個屋裏,因為她們都知道杏兒是張海的老婆。
“杏兒,讓張寒給昨晚沒有看病的鄉親們看看病吧!他難得來一次,瞧完病你們再走吧。”杏兒母親說道。
於是,張寒又在杏兒家給孤家寨的鄉親們看了一個上午的病,下午,張寒吃過中飯,與杏兒雙雙離開了孤家寨,向望夫峰走去。
一進山,兩人就大膽地手拉著手朝山峰上爬去,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張寒指著幾裏外他曾經一個人生活過的望夫峰頂峰笑道,“杏兒家,看見沒?當年我就是生活在那個頂峰上,你看那迷霧繚繞的地方沒?其實,下麵沒有那麼嚇人的,那裏麵有個古洞,裏麵有不少文物呢!不知道哪個朝代的古人留在裏麵的,我的內功和醫術基礎就是在那裏麵學來的。”
“啊?原來你就在我們家附近生活呀。”杏兒姐驚訝地問道。
“就是呀!有機會我帶你去玩,那上麵風景很好,山洞裏挺舒服的,我要不是因為太想你了,我都不想離開那個地方,住在裏麵與世隔絕,如果有你的話,我願意一輩子跟你住在那山洞裏不再出來了。”張寒笑道。
“嗬嗬,寒子,你真好,杏兒姐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做你的女人,還能讓你這麼死死地愛著我這個生了兩個娃的女人,你不覺得冤嗎。”杏兒動情地問道。
“沒有啊,杏兒姐,我做夢都想做你的男人,做夢都想娶你,杏兒姐,我的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可以天天睡你,你哪個地方都長得讓我看著舒服,不管何時何地,我隻要看到你,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脫你的褲子睡你,你不但人長得好看,心地善良,我記得你跟張老師結婚的時候,你沒有嫌棄我是孤兒,還請我過去吃飯了呢!那個時候我就下決心了,這輩子我要報答你,當我長到了會想女人的時候,我就決心要做你的男人,不做你的男人,我死了都不會瞑目的,那時候你救我出去的那次,我得到了你,我就發誓,隻要我活著,我就一定會回去娶你的,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就是要娶你,張老師七八年沒有進入過你的身子,讓你守了七八年的活寡,我要把你失去的這些青春奪回來。所以,杏兒姐,我以後要天天睡你。”張寒說著說著下麵的兄弟就堅強無比。
杏兒也被他煽情煽得渾身熱了起來,“寒子,別說了,你說的杏兒姐又想了。”杏兒激動地說道,然後美眸不自覺地踅摸周圍。
張寒更加扛不住了,剛才上山的時候,他在杏兒身後推著她上去時,她的細腰豐臀已經將他的欲望勾起來了,所以,張寒一把就將杏兒給抱了起來,她九十幾斤的重量對張寒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寒子,你不累嗎。”杏兒箍著他的脖子心疼地問道。
“不累,杏兒姐,我現在隻想找個地方進入你的身體,現在這條山路上肯定沒人,一會兒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我想怎麼使勁就使多大的勁,太爽了,杏兒姐,我就喜歡跟你過這樣的日子,隻有我們倆,真的可以做到酣暢淋漓,肆無忌憚。”說著,張寒抱著杏兒跨入了一片草叢中。
不到一分鍾,草叢中就傳來了杏兒令人崩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