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聖母埋怨道:“赤精子來搶薑尚魂魄時,我就說過要毀去草人,姚道友你卻不讓,毀去草人雖不能將其滅殺,可也能讓薑尚元氣大傷,臥病不起。”
“薑尚臥病不起又有何用?現在來的是十二金仙,。”姚天君雖然心中已有悔恨,可也不願別人這樣說自己,況且他的本意就是設下圈套,擒拿赤精子,誰料赤精子來得太快,又有太極圖護體,陷阱還未完成,結果薑尚魂魄被搶走。
金光聖母嘟噥道:“總比現在要好些。”
“你若害怕,自可離去,我等不稀罕你的金光陣。”姚天君激動道。
“你…”
“莫要爭執,我等同為一體,何必互相埋怨?”秦天君拉開爭執的兩人,“現在燃燈道人來此,十絕陣奈何他不得,恐被他看破虛實,我等當同心協力共度難關。”
“哼,何必懼怕燃燈,準聖修為又怎樣?”趙天君大聲說道,“進我十絕陣,他也隻能察覺以陣滅殺一人後,陣勢會衰弱,可到底衰弱多久他能知道嗎?”
張天君拍掌道:“趙道友此言有理,隻怕燃燈誤以為十絕陣陣勢衰弱後,會永遠衰弱下去,卻不知我等與陣法『性』命交修,一個時辰後陣法恢複最強狀態,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機會滅殺十二金仙。”
“兩位天君說的很對,按照我等過去的嚐試,一炷香的功夫,天絕陣就可以保護我,不被大羅金仙滅殺,雖然無力反抗,但也是機會。”秦天君微笑道,“隻要撐過一燭香,我等的機會就來了。”
“諸位切莫高興的太早,十二金仙曆經的戰鬥可比我等還多,如何不知速戰速決的道理?”金光聖母其實也不願在這個時候說如此喪氣的話,可要不說,真正戰鬥時隻怕自家道友吃虧。
“你怎麼總是長他人誌氣?”趙天君不滿道,“十二金仙戰鬥經驗豐富又如何?我等可是在自己的陣法裏,難道不會躲避嗎?”
金光聖母無奈的歎口氣,怕就怕九位天君受不得刺激,放棄依靠地利躲避一炷香時間,而是選擇硬碰硬。不過這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其實不僅僅他們,就連她自己也是一樣受不得刺激,物以類聚,本『性』如此。
趙天君突然苦笑兩聲:“其實我們都沒有信心,對嗎?說這麼多不過掩飾自己的心虛而已,在十二金仙遊走洪荒之時,我等不過是小小煉氣士,如今卻要與之對陣,說不害怕那純粹是騙人。”
“可是!”趙江以堅定的口吻說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聞道友前去金鼇島邀請我等,我等哪怕隕落於此,也不能退後半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說得好。”秦天君站了起來,“諸位可還記得,十絕陣還隻是我等想法時,教主曾說過,陣法殺氣過重,難免有隕落之噩。”
“自然記得,我等不過記名弟子,教主卻能悉心教導,真是我等之幸。”九位天君異口同聲道,說完還彼此相視一笑。
“那你們可知道,教主後來又說了一句話。”秦天君鄭重道,“陣毀其九,聚勢於一,非天地氣運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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