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墨靜默的看著莫湛,屋子裏沒人再說話。
莫湛長吸了口氣,回頭去桌邊拿藥膏準備給封玉墨的後背再給他上次藥,隻怕他方才的舉動後背的傷口都已經裂了。
“我做不到……”
莫湛驚訝的回頭,看著嘴角輕輕揚起的封玉墨,對方臉上一副驕傲的表情般,“我做不到她那樣。”
莫湛盯著如此平靜的封玉墨,他眼神裏的堅定再明顯不過,“你的身子……”想了想最終歎了歎氣,無奈搖頭,“罷了,罷了,那我先給你配些止疼藥吧,不過……你要知道你亂來的後果。”
封玉墨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不會死的。”
莫湛低頭搗弄著藥瓶不再說話,這,是封玉墨第一次對他說,他做不到。
曾經那個猖狂肆意說過‘這天下沒有他做不到的’封玉墨已經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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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婄雨緩慢的睜開眼睛,屋子裏已經點上了蠟燭,她扭動頭看向窗外,天黑了?什麼時辰了?
突然她意識到,她能動了!?
她再次扭了扭脖子,是的,她能動了!
意識到這個以後,她連忙又動了動,才發現手跟腳已經能小動作的動,隻是整個身子還是僵硬的。不過這也已經足夠了,至少證明,她身體裏的藥效已經開始慢慢的消退了。
慕婄雨略感興奮,隻希望身體裏的藥效能夠快一點消退,若是能在那個人發現之前消退。
於是她便開始努力的動自己的身子,漸漸的她發現不僅僅是脖子跟手腳能動,膝蓋以下的都已經能動了,她開始試圖彎曲自己膝蓋。當她當現自己竟然已經能漸漸的彎曲時,興奮慢慢的擴大。
她轉頭焦急的聽著門外並沒有腳步聲,她有些慶幸,或許那個男人忘了藥效。雖然少知道具體時辰,但怎麼看此時也是深夜,那個男人應該已經睡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身上的藥效在慕婄雨即興奮又著急的等待中慢慢的退去。
直到她發現自己可以坐起來時,幾乎要興奮的跳起來。
慕婄雨坐起了身子,用手捶打著還麻木著的大腿。慢慢的連大腿也能有所感覺,她因此而更加用力的拍打。
“吱呀……”
正當慕婄雨用力拍打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慕婄雨心中一暗,連忙蓋好被子躺了下去。心裏暗暗的祈禱來人不是那個黑衣人,更祈禱他不是來喂她吃什麼藥的,雖說她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高。
北冥慢慢的走進內屋,來到床邊看著閉著眼睛的慕婄雨,在床邊坐了去,“我在門口就聽到了裏麵的拍打聲音,你又跟我來這招?”
被發現的慕婄雨也沒有任何驚慌,隻是從容的睜開眼睛,發現北冥坐在床邊時警惕的坐了起來,防備的看著他,“沒想到這麼晚了,你還會過來。”
北冥笑道,“這是自然,我可是算的好好的,你的藥效也該到了。你又聰明的狠,我若是不過來隻怕你早就逃走了。我還特地提前些了時間過來,還好我提前過來了,沒想到你的藥效竟然過的這麼快,都能坐起來了。”
慕婄雨怒視北冥,“我跟你無怨無仇,你這樣對我又是為何。”
“因為我看上你了。”北冥語氣裏還帶著你應該開心的情緒,“被我一眼看中的女人可不多。”
慕婄雨怒極反笑,玉墨也是肆意之人,可是他說起狂妄的話卻不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這般的態度卻讓她有想要吐的感覺,果然不是每個人都有狂妄的資本?
“像你這般不要臉的男子也不多。”慕婄雨盯著北冥,試圖激怒他,“你倒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這般臉皮厚的。”
北冥倒也不氣,悠悠的從衣袋裏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出來,“時間也不早了,我這幾日也忙的狠需要好好的休息,就沒時間再跟你說下去了。等到了我們那裏,我天天陪著你聊。”到時候他再來慢慢的調教這個野性十足的女子。
看著北冥手裏的藥丸,慕婄雨眼眸暗冷,“用這樣的一個手段對待一個女子未免太過下作了。”
“我也不願意這樣對你,實在是你太聰明,小心思太多。我手邊的手下也不多,沒多少人看著你,所以隻能先這麼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這藥對身體是一點傷害也沒有的,等以後我會好好的彌補你今天的委屈的。”說著看著手裏的藥丸,“你是自己吃呢,還是要我來強硬的呢?”
慕婄雨盯著他手裏的紅色藥丸:“你是我見過的最卑鄙,最無恥的男人!”
北冥見她這般模樣,眉頭不禁皺起,“你最好實相一些,我是不願意對女人用強的。但是不聽話的,我也不會太客氣。我對你已經算是客氣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在福中不知福?哼,你還真是有臉說的!”慕婄雨譏諷的看著北冥,“隻有你有臉說出這句話吧。”
北冥近日裏忙著查詢封玉墨的下落還被於氏的人誤傷,已經是一堆子的煩心事,慕婄雨這時候還來惹他煩,他一個怒意伸手掐住慕婄雨的雙頰,將藥丸往她的嘴裏塞:“吃下去!”
待北冥的手一掐住慕婄雨的雙頰,她一抬手準備將衣袖裏的藏的毒撒出去。手剛抬到一半已經被北冥用手腕按下:“別妄想用你衣袖裏的那些毒來對付我,沒用!”說完一個用力,手裏的藥丸已經塞到了慕婄雨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