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已經無聊的開始釋放出兩個拳擊手開始觀看現場版本的WWE。每天就這樣瀟灑而又麻木的度過著。他對於那些冰雪種族的觀察已經開始變的越來越放鬆了。
至少在他看來這些家夥肯定是已經被惡魔們完全剔除了大腦,否則的話也不會對他的任何行為都無動於衷了。並且這期間他還在各種莫名其妙的時刻進行了全方位的嚇人計劃,事實證明這些人肯定已經完全被扣掉智商了。
張三隻等著三天之後完工這個巨大的冰雕,然後領工資回家了。
當天深夜。
張三被一陣尿意憋醒。他躊躇著在床上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要直接尿在床上的時候,最終還是被理智給戰勝了。畢竟這麼不文明的行為到時候還是要扣錢的吧。雖然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但那台核心的智能係統肯定是會全方位的調查記錄清楚的。
最終被金錢的強大所威懾的張三隻能是從床上勉強的爬了起來。
他迷瞪著個眼睛就去了一樓的廁所。
一邊走著一邊他就開始吐槽,這幫子人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想的。這麼高的一座塔樓,卻將廁所建在一樓,那個住宿的地方卻是在頂樓。簡直就是開玩笑。
如果不小心拉肚子什麼的,肯定就不是那麼的雅觀了。甚至張三覺得這樣的事情肯定在這個基地的過去肯定發生過不少。張三決定明天問問那顆核心,說不定還能弄一套其他惡魔發糗的視頻套裝來。這個東西傷害性並不是很大,但是侮辱性那就是相當的打了,這要是帶回去。這個可以操作的空間就大了去了。那些曾經在這個地方打過工的家夥說不定就有那麼一兩個走了什麼狗屎運的,飛黃騰達了,說不定還能用這個敲竹杠一筆。
越是想著張三就越是興奮,這讓他走起路來都覺得腳下生風。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吹起了口哨,那是興奮的喜悅。
在拐過一個牆角之後,他忽然就覺得一陣莫名其妙的心悸,那是危險的信號。
在那個空擋裏麵他感應到了身後有人,並且還不止一個。
張三頭皮發麻。
不過當他意識到這些生命體並不是惡魔的時候。他又開始興奮了。這些人肯定就是那些冰雪人了。這些家夥看起來老實,白天的時候一個個的裝模做樣的看起來無比的認真做事的模樣。沒想到晚上就開始恢複正常了。
原先可以閃過這一棍子的張三就當作沒有看見這個襲擊一般。直接在對方的襲擊之中暈了過去。
當然了,他不過是假模假樣的意思一下而已。
隨即他感覺到自己被人抬走了。
很快黑暗消失,在一間光明且逼仄的防雪屋中,他被放置了下來。
張三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的話,那就是他真的非常想要上廁所,但是現在肯定是不能直接去上廁所的。他又想要知道這些冰雪人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又是想要上廁所,真的是非常的難受。一種是心裏麵難受,另外一種是膀胱難受。
總之他現在糾結的很。
好在這些冰雪人並沒有讓他等待很久,不一會兒就有不少人走進了這個屋子。
張三也聽見有人說話了。
“我的天啊,你們在做什麼?他是那隻大惡魔,我的太難啊,一隻大惡魔我們絕對對付不了的。”說話的聽起來像是那名女智囊,畢竟張三在白天的時候可是聽過她非常多的命令的,所以對她的聲音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的熟悉的。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將他打暈了啊。看起來他好像並不是那麼的難以解決。”剛剛在背後偷襲張三的一名冰雪人是這樣說的。他的語氣之中有著非常的對立感,總之就是不信任麵前的女智囊。
“你們還是多聽我說的吧,畢竟這個世界為什麼敗於惡魔之手你們不是都知道嗎?我的組織,偉大的聖者團早就預言了惡魔的降臨,並且已經多次的提醒過你們,你們卻是怎樣去做的,不停的圍殺我們,如果不是惡魔們的入侵,我現在甚至都已經死在了你們的手中。現在你們又準備發揮你們那獨一無二的見解了嗎?覺得自己做的才是正確的選擇?”女智囊有點發怒。
看來這些家夥還是分屬於兩派的,可能女智囊的勢力在很早之前就警告過這些家夥,沒想到的是這些家夥卻反過來滅殺女智囊的組織。
“我很抱歉,張玲。這不能怪我們的,你知道的,你的組織聖者從來就沒有預測對過什麼樣的事件。老實說這次的事件我都不知道是你們預測出來的還是僅僅是你們蒙到的。”那個男的叫做張捷,看起來應該是普通冰雪人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