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歐克從滑道上落下來的時候,昏迷不醒,她和另外一個人看著好歐克,順著地下通道來到了一個地方。
弦月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隻是有人一直盯著她,雖然性格上,在這種狀態的下的弦月的確有一些懦弱,可是卻是知道自己實力的強大的。
也並沒有在意。
關鍵問題是,此時地麵上還有大量的怪物在遊蕩著,這裏是利亞德最後的一些人類了,總不會相互之間互相加害吧?
這就造成了一些無法彌補的後果,完全沒有察覺到問題的弦月就是喝了一一杯水,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就是眼前的這個樣子了。
的確是有一點天真,可是卻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去提防。
總之喝下了藥劑,可以感覺到身體正在逐漸的回複,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
看著歐克一身淒慘的樣子,弦月有些好奇,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敵人能將歐克打成這個樣子,
“你碰上了什麼對手?那些人感覺起來應該不會對你造成這種傷害的?還是說你在昏迷中的時候被打成了這樣?”
至於現在的敵人在什麼地方,弦月卻沒有問,盡管和歐克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能夠醒過來,並且看見的是歐克,還沒有什麼被拘束的樣子。
敵人應該已經被擊敗了。
“是一個渾身上下都是熔岩的家夥,挺厲害的,差點就被她打死了。”輕描淡寫的,就像是一場小戰鬥,沒有任何危險的戰鬥,普通平常的那一種。
但是聽著就已經能感覺到是多麼難辦的對手了,
沒有繼續多問,等待著藥劑回複著自己的身體。
的確是十分不錯的東西,甚至歐克手上的傷口也開始慢慢的愈合了,但是其中的疼痛卻依舊在,回複後的地方似乎十分脆弱,這個時候也理解到了為何有的時候要專門的人進行治療。
靠著這種藥劑,隻能保證不死而已,實力卻並不能直接恢複到頂峰。
感覺到現在已經回複到了極限,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和其他人彙合。
於是就問了弦月,“你還記得是怎麼到這裏的嗎?”
弦月搖搖頭“我記憶裏麵的最後不是這個地方,所以不太清楚。”
於是歐克站起來,巨劍隕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實在是過於沉重了,卻依舊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的向外挪。
雜物間中的東西不少,雖然大都是沒用的,但是弦月也從中翻出了一把生鏽的長劍用來防身,近身肉搏可完全不是她的強項。
重新回到大廳,熔岩早已徹底的冷卻了下來,地麵上鋪著一層黑色並且光滑的石頭,祭壇此時也早就徹底的被毀了,周圍就像是被隕石擊中了一樣,到處都是一片瘡痍。
變成了石像的熔岩天使,還在不遠的地方倒著,頭上還插著自己變成了鑽頭的手臂。
單單是看見這一切,根本無法想象究竟是一場怎樣可怕的戰鬥,卻可以稍微感覺的到,那一定是十分凶惡的戰鬥。
稍微轉了兩圈,就看見了祭壇後麵,已經被砸的漏出了一些痕跡的密門,不過此時應被一層薄薄的黑色石頭所覆蓋了,歐克也不多想,對付這種情況就是按照自己想的來。
抬起一腳對著那個地方就是重重的一腳。
總感覺很快就會變得習慣了……
一條小路出現了,一個人也沒有,和剛剛的祭壇一樣的安靜,完全沒有任何人的聲音,死寂一片。
還是和以前一樣,歐克打頭陣,並非是弦月不想在前麵走,主要是她現在身體中大量的失血,同時傷口也在比較麻煩的肩膀上,完全用不上力氣。
隻能靠著此時依舊強壯的歐克來走在前麵了。
走過了這條小小的通道,前麵是一個木門,歐克伸手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是一片光明,十分充足的照明,但是卻依舊有一種絕望和黑暗的氣氛迎麵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