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閃開!
不過已經透支的身體別說是閃開,就連意識都有點不夠用了。
也不可能擋的住。
而對方看見歐克似乎也想閃開的樣子,不過由於能力所限,完全達不到閃開的程度。
然後就是一個碰撞。
剛剛被弦月扶起來的歐克重新被那人撞到在了地上,後腦勺和地板的一次親密接觸。
真的是沒有任何力氣了,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好像還沒有蘇醒多長時間,就和那麼多的敵人進行了戰鬥,並且更重要的是明明那麼多驚險的戰鬥都挺過來了,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人撞暈。
就在這最後的時候,腦子中不斷的胡思亂想了起來,最終還是陷入了昏迷。
隱隱約約聽見的最後的話是,
“嘿,快醒醒……天啊,他身上這是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再次睜開眼睛,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幹淨的房間,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陌生的房間之中蘇醒了,歐克不由的苦笑連連。好像自己的戰鬥方式真的是有點拚命了。
奮力將自己的記憶找了回來,很快就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兩下現在還是在歐克的腦子裏麵留下了十分深刻得意印象的。
環視這個房間,和賓館或者是蘇醒的那個地下室完全不能比,唯一的有優點隻能說是幹淨。
自己正躺在一個雖然不怎麼豪華,但是十分舒適的床上,十分整潔並且幹淨,並且軟硬適中,就算是他這樣的人,也有一種躺著不想起來的感覺。
這裏除了床,還有一個看上去十分十分老舊的桌子,上麵擺著一些被人吃了幾口的硬餅,除了這些以外,就完全沒有其它的什麼東西了。
想要自己坐起來,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裹著厚厚的紗布,並且僅僅試試稍微移動身體,那種早就體驗過的,如同將自己的皮剝下來的疼痛就直接奔向自己的大腦。
這是無法習慣的疼痛,如果真的能有什麼東西能習慣這種痛苦,那也絕對不是什麼人。
但是此時的歐克,卻必須頂著這樣的疼痛站起來,因為此時他的東西,並不在自己的眼前。
並不是說那一把名為“隕星”的精金巨劍,雖然的確是陪伴了自己很長時間的強力武器,並且的確對這把武器有所感情,可是卻遠遠達不到無法丟棄的程度。
所找不到的,是一直都陪伴著他的那一根黃昏的旗幟。
從有記憶開始,僅僅隻有在鐵壁堡壘那一次,和自己短暫的分開過,餘下的任何時間,不管自己是從任何地方醒過來,總是能在睜開眼睛不久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旗幟。
可是現在什麼也看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歐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旗幟一定就在不遠處,這個瞬間自己的意識也延伸到了房間之外,十分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旗幟在什麼地方。
哪怕是渾身上下都是被撕裂的劇痛,也不想講那個東西交給別人,咬緊牙關從床上爬起來,努力的讓自己的四肢行動,哪怕是身體上下全部都發出了哀鳴聲,也絲毫無法撼動他的意誌。
就是這個時候,門卻被打開了,一個笑眯眯的胖婦人走了進來,看見了歐克正在掙紮起來的瞬間,臉上的笑容就全部消失了,並且立刻走上去,伸手扶了歐克
“你現在傷的很重,先不要急著起來,有什麼要求和我說。”
“旗幟,我的旗幟!”
“啊,那個東西啊,對你很重要嗎?不要著急,它就在屋子外麵,我給你拿來。”
聽了這樣的話,歐克才算是安心了一些,重新倒回了床上,他能夠忍受那種痛苦,卻也不會主動去承擔那一種痛苦。
胖胖的大媽走出了門外,屋子外麵圍著一圈人,他們一個個都麵色凝重,弦月不在其中。
“搞定了嗎?”
“他醒了,隻能等一等了……”
"真是的,這段時間做什麼都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