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以後,我才責怪自己,當時霍夜霖都那樣問了,要不我就應該直接和他坦白,說不定他真的能夠幫我的,可現在跑出來,估計霍夜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得到卡片也就更難了。
而且他的書房裏還有攝像頭,要是以後自己偷偷摸摸進去找的話,也有可能會被攝像頭拍到的,我現在愁眉苦臉的想到這事實在是太棘手了。
我隻好又給陳明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到底怎麼樣才能辦到夜色的卡,既然拿不到霍夜霖的卡,不如自己去辦一個。
陳明接了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我想問一下,你那卡能自己辦嗎?那看我我沒有其他辦法能夠得到,但我想知道究竟那人去夜色到底想幹嘛?而且你一說人家一呆就呆一整天,肯定裏麵有貓膩,不知道他到底在裏麵幹什麼。”我憋的難受。
“那卡沒辦法辦的,據說現在已經不再接受新的客人了,隻有以前的人才能進去,而且在場所根本就不缺前不知道是誰辦的,但是在場所裏麵現在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這些人都有錢,大部分都豪擲千金,所以像那樣的地方最是不缺錢了,就算你有錢也弄不到門路啊。”
聽見陳明這樣說,我更加生氣了,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這需要這麼高門檻的事情,有錢也辦不到。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又問道。
“目前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了,要是你那邊沒辦法的話,那我們的人就查不到,到底他進這夜色幹嘛呢?”陳明如實說道。
我皺著眉頭,聽他這樣說,那真的隻能從霍夜霖這裏下手了,我確定霍夜霖有夜色的卡,隻是暫時不知道他到底把他放在哪裏,他的書房大部分地方我都已經翻找過了,根本沒有那張卡的影子。
也許說不定他會把那張卡放在身上,我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以後就有點坐不住了,我想去找一找他,探探虛實。
上次給霍夜霖端的牛奶,所以這一次我又給他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但這一次我不僅把水果盤放在桌上,而且還親自喂他吃水果。
霍夜霖本來在工作,結果見到我又進來了,放下手中的工作,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我,“你到底想幹嘛?剛剛我還以為你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心虛的跑了,怎麼現在又過來了?”
“不是想給你送點水果,讓你解解渴嗎?”我心虛的說道。
“剛剛不是給我送了一杯牛奶嗎?我不渴。”霍夜霖淡淡的回應道。
你跟他這樣說,你把我給氣死,有他這樣直白的嗎,“剛剛牛奶隻能解渴,說不定你工作這麼長時間也有點餓了,所以我故意特地給你送點水果讓你緩解一下饑餓。”
“我不餓。”霍夜霖似乎仍然不解。
我沒有理他,我徑直把水果用牙簽擦了一塊到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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