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我想了想,反正現在門我也打不開走不掉,不如就跟著霍夜霖在這裏轉吧。至於林豐傑,想到他我心裏一痛,我當做好友的人,是否也參與進來了這場陰謀,打折找信的名號,來瓜分我最後的價值。
我很輕成為,我不過是個媒介,可以架通這些關係之間的通道,如果今天林豐傑真的上門來談判,那很明顯了,霍夜霖和林家已經結為聯盟統一戰線了。
我坐下,端起來麵前的酒,一口氣把一杯都喝了進去。
好在,陪酒過幾回,這一杯喝下來也不算什麼大事。冰塊被我倒進嘴裏,咀嚼的嘎嘣嘎嘣響。
我發熱的頭腦,還是不能冷靜。隻有內心越來越慌,越來越冷。
“你說吧,想要什麼。條件你開。”霍夜霖不斷的揉著眉心,好像頭疼的不得了。
“我想要...”我想要什麼,霍夜霖,這個問題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我想要什麼還不是一目了然的麼,我放棄了我最後的一切,隻為了和你能站到一起,職位了可以能和你並肩。
所以我想要什麼,霍夜霖你還不清楚麼。
何必非要我,把自己當成一件物品和你交換利益呢。
我苦笑,賭氣的拿過那瓶伏特加。
杯子被我扔到另一邊去,直接對著瓶口猛灌,烈酒衝進我的喉管,嗆得我頭昏腦漲。像是被誰按入了水裏,又撈了出來。窒息缺氧,不停的咳嗽。
但是我不想停,繼續這麼禍害自己,不停的往嘴裏倒酒。倒是灑出去了一大半。
我定了定神,我覺得這話,我要說說出來。
我看著霍夜霖的眼睛,“霍夜霖,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呢。”
“你看著我的眼睛。”
“別發酒瘋。”
“我要你,我要睡你一輩子。陳諾言什麼都是狗,都給我滾遠一點。”我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拎起來霍夜霖的領子,站起身來,彎下腰半靠著小台子。
俯視霍夜霖的感覺有點好,讓我終於有一種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了的感覺。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總算是擺脫了這種無休止的思考,和自欺欺人。把話說粗來我就很輕鬆了。
我晃了晃手裏的酒瓶,還剩下個瓶底,我繼續不知足的往嘴裏填去。
第一次發現了酒是個這麼有滋味的東西。
我傻笑著,伸著舌頭勾著瓶子裏的最後一滴酒。
“五爺,林先生到了。”
這是蘭姨的聲音,她怎麼又來了。
我瘋的有點快,已經沒有能力思考蘭姨說出來是是什麼話了。
霍夜霖抬手一把打掉了我手裏的酒瓶。
他用的力道太大了,我手和瓶子一起敲在了台子的角上。
好巧不巧,我剛剛長和的那條手腕上的傷疤,又被斜斜的劃開了口。
“蘇難,你沒事吧。我來帶你走。”
這是,林豐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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