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夜霖淡淡的看著他,視他的威脅如無物,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現在在南城,你要是還想活著回去的話,你要先學會說話。”
杜景城先是一楞,然後大笑了起來,邊鼓掌邊說道:“五爺不愧是五爺,倒是我杜景城話說的不對了,有罪,有罪。”
嗤笑了一聲又坐回去,雙腿搭在桌子上。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五爺,還請你讓你的內人說一下什麼原因吧。”杜老無奈的製止了兩人充滿火藥味的交火。
我低著頭正羞惱著,突然聽提起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杜老一眼,然後看了眼霍夜霖,我便定下心神說道:“昨日下午,五爺讓我護送一份文件袋,但是路上差點被一夥人劫走,打頭的是一個刀疤男,略比我高,用刀,其餘二十來人就不知曉了……”
杜老暗暗點頭,心裏歎息:“早聽說杜景城跟霍夜霖水火不容,果不其然啊!這刀疤男想來就是杜景城手下的杜老二了。唉……”
杜老揚手示意,我便不在說了,他點點頭問霍夜霖道:“五爺想要個什麼說法?”
“叫杜景城交出帶頭那個人,餘下的我就不追究了……”
霍夜霖話還未說完,杜景城不屑的譏諷道:“五爺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況且不說,這些不是我派的人,單就算是我的人,那有如何?你霍夜霖一句話,我就要交人給你霍夜霖?”
霍夜霖冷笑道:“那你杜景城的意思就是不給我交待咯?”
杜老也是頭疼不已,當即打斷了兩人,這時角落一人發聲,我才注意到他。
他一直坐在椅子前閉目不言,現在開口說了:“這件事多半有些蹊蹺。”他一句話給這件事蓋棺定論了,我見著霍夜霖跟杜老都有些皺眉不爽,杜景城到還是那副啷當模樣。
杜老盯著他,雖說這些事明知故問,但是你不發言,也就算了。還顛倒黑白,強行蓋棺定論。
杜老見霍夜霖雖有些火氣,但不曾發作,便開口問道:“哦?鬆皓,那你怎麼看?你說說罷!”
“且不論景城在南城多少人,單說五爺,這南城單反是有點風吹草動,五爺會不知曉?”杜老連同霍夜霖、杜景城都暗自思籌起來。
杜鬆皓接著說道:“這南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景城想動五爺的人,說句難聽話,怕是還有些力有不怠啊!”
杜景城不屑的哼了一聲,杜鬆皓轉頭看了看,又接著說道:“那刀疤臉我倒是想到了景城身邊的杜老二,但那單反是有點認知的人,都是曉得的,在說句不好聽的,五爺你讓這位小姐送的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當真值得景城讓杜老二出馬?”
“南城、北邊,亦或是這附近這一畝三分地,誰不曉得五爺你跟景城不對付,偏偏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個事,一個像極了杜景城的左膀右臂搶了你五爺的東西,怕是其中,疑點不少吧?你說呢五爺?景城?”
霍夜霖一思籌自然也是曉得了的,但還是淡淡的說了句:“哦?鬆皓你這話可不大對,想必有人就是反其道而行也說不準呢?”
杜景城嗤笑了兩聲,站起來冷聲地說道:“狗屁!”然後帶著身後的人自顧自的走了。
杜老也是無奈的歎道:“五爺,今天想來是沒有結果的,這裏……唉,我便先走了。”說罷,也不等霍夜霖起身相送,也轉身走了。
而杜鬆皓到是最輕鬆,笑著跟霍夜霖打了個招呼走了。
霍夜霖,坐在椅子上,使勁揉著自己的眉心,對我說道:“你也去吧,我若有事會喚你的……對了,後廚那還有早點,先去吃點吧。”
我也隻能道聲好,便出去了,迎麵撞著霍九,點點頭,所幸無事,我便去了紅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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