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姐…”
蘇暮拍拍我的肩道:“我也是過來人啦,還有什麼是我不懂的。”我以前也和白律一樣是個傻瓜,自以為把身邊的人看得很透徹了,卻不知到她們心裏其實還想著很多事。我以前錯過了好多人,我不希望你們也彼此錯過。”
我看著照片,隻覺得很難過。
回家的路上,白律和我一起走,我們一路上都不曾講話,直到走到分叉路口,他問我:“今天暮姐,和你談了什麼?”
我挑挑眉,決定隱藏起來,所以說:“沒什麼呀,就是隨便閑聊了兩句而已。怎麼了嘛?”
白律看上去很沮喪,這樣的表情可不多見。
“你怎麼了?今天挨訓了,所以不開心?”我知道暮姐本意不是要訓斥白律,所以此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誰讓他一直隻服務餘露呢?
大概是我的笑意掩藏得不夠好,所以白律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說:“知道是你搞的鬼…我不是故意要討好餘露,是她一直纏著我,要我隻服務她一個人,說是不喜歡看到我對別的女孩子好。”
白律看上去也挺委屈,我這才覺得餘露晚上是有些無理取鬧,所以也不再笑了,隻說:“那你下次別讓她來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白律想了想,覺得可行,所以說:“我也是這麼想。”
我們倆相視一笑,不再說話了,沉默地走著。
“店長…應該都和你說了吧。”
我看向白律,他沒有看我,我就把頭轉回去,悶悶的答了一聲“嗯。”
又是一陣沉默。
“但其實我也知道,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培養的,對嗎。”
我沒有回答。
我的心痛的讓我說不出口“是”,但讓我回答不是,卻也很假。明明當初是我拚了命去勸他的,現在卻又否認,他會怎麼想我?
“白律,我好像不是特別能給你一個正確的建議。”我有些苦惱,也有些煩躁,“你就當我神經病吧。”
白律笑了,說:“你現在是挺像神經病的。你最近都心不在焉的,每天看到我就神神叨叨的,前言不搭後語。”
我笑了,說:“最近沒吃藥,嘿嘿。”
白律回答說:“你有時候想的太多,還不如別想。”
我點點頭,又想起來,告訴他,店長給了我一個相機,那裏頭全是他的照片,白律的臉唰地紅了,說:“相機呢!把照片刪了!”
我得意的說:“那可不行。得看我的心情。”
白律哼了一聲,隻說:“別拿它做壞事就行。別給別人看啊!”
他大概不是那個意思,但我也臉紅了,拿書包扔了一下他的背,又撿起書包,飛快的向前跑去,白律在我身後惱怒地叫著我的名字,他最終抓住了我,勾住我的脖子在他胸前,他的心跳的很有力,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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