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歪招,你快給我說說”
“其實也簡單,就是不守規矩唄,剛上拳台裁判還沒喊開始,我就一腳踹在那個俄羅斯大熊的老二上,然後衝上去一頓組合拳腳把他給弄暈嘍。”
“哦哈哈哈,這樣也行,這可不是我敢打硬拚的越哥了,使詐啊!”
陳勇聊的開心,又順嘴把越哥說出了口,兩人都覺察到了但梁越裝作沒聽見,陳勇則吐吐舌頭說:“習慣了,下次一定注意。”
梁越又把陳勇的注意力扯了回去。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別為了一個工作的機會讓老外給揍一頓,麵子上也不好看,主要是心裏也沒根,怕挨打,哈哈。”
“最後那老板什麼意思?生氣了嗎?”
“那要看你怎麼解釋了,我直接就把自己是怎麼想的全部告訴他,然後說:反正現在是我贏了,不管用的哪種方法,目的已經達到了。”
“結果呢?”
“結果我被留下了,可惜隻幹了十天。”
“啊!才幹了這麼幾天?不會是那個俄羅斯大熊傷好以後來找你算賬,把你給打跑了吧?”
陳勇惋惜的說:“嗬嗬,我的想象力有點豐富了哈,可惜了,多好的待遇,說不定還能出國遛遛呢。”
梁越擺擺手,不在乎的回答道:“你都不知道這個人是幹嘛的,怪不得當天他說喜歡我的不擇手段。”
“你快說啊,他是個幹嘛的?”
“這個老板找我過去就是給他當保鏢。”
嗯!陳勇通過之前的鋪墊已經猜到了,也特別想知道後續的事情。
“我的那個朋友其實是一個早幾年退伍的老班長,也是一身的本事,比較受這個老板的信任,我又是他介紹過去的,所以第二天我就配了槍,製式黑星。”
我去!還有槍!太誇張啦。
“當時我以為這家夥是個有錢但怕死的老板,也可能有些對立麵什麼的,還覺得挺刺激,槍送過來我肯定不會用,但沒事拿出來玩玩還是不錯的,所以我也沒拒絕也沒告訴他們這槍不會見血,好歹咱曾經也是黨員幹部,起碼的底線得有。”
陳勇沒忍住插了了句話:“我後麵的事情還沒聽呢都覺得凶險,這個老板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保鏢需要帶槍,我可以用保鏢這個詞來形容當時的你吧。他是不是得罪了當地的黑社會啊。”
“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他雖然不是黑社會,但他們比黑社會要狠毒的多,這個老板那幾天就帶著我四處玩,吃飯、喝酒、唱歌,飯店、酒吧、賭場,每天都是這麼些套路。我當時還想呢,這活兒吃著玩著就把錢掙了,輕鬆。”
“我估計沒那麼簡單。”
“肯定不簡單,等到一個星期過後,我們再去酒吧的時候,包廂裏的人就開始吸毒了。”
陳勇臉色突變,急切地問:“啊!你沒沾那玩意兒吧?”
“當然不會碰啦,人家還拉著我一起,當場我就準備翻臉,那個老板給勸住了,說這些東西是如今的時尚,朋友聚會沒這個東西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看我確實很抵觸,就叫我去了別的房間。”
梁越臉上沒有表情,心裏其實起了漣漪,因為接下來又要提及部隊地事情。
“當年在部隊的時候,我們配合警方抓了多少這樣的癮君子都數不過來,戒毒所我也去過,親眼看見毒癮上來的時候有多痛苦,我就發誓自己絕對不能觸碰這個東西,沒想到自己能親眼看見有人光明正大地現場吸毒。”
“所以你就不幹了嗎?”
“但是沒有,因為那個老板自己沒有吸,我就想著是不是自己真的不懂社會,人家真的也算一種文化,有的時候老板也是身不由己,應酬而已,就沒有馬上走。自己還天真得想找個時間給老板上上課,勸勸他呢。”
“一種文化?簡直是謬論!這都是那些人給自己編織得美麗借口。”
“對嘍,這些跟毒沾邊的人,心裏應該都是扭曲的,他們的理論是常人不能夠理解的,說到這,我得提醒你,這個地方與毒品有關的人很多,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嗯,師傅提醒過我,他說很多人目前對這群人的看法還是和其他的罪犯一樣,把他們看成一類人,沒有單獨拿出來區分,他說這樣是很危險的。”
“你師傅是何主任吧,我讚成他這個觀點,他很有憂患意識和前瞻性。”
梁越對何平能想到這些感到欽佩。
“接著說吧,那個老板看我對毒品的抵製好像沒那麼強烈,沒過兩天就帶我去了一座工廠,我們暫且稱之為工廠吧,其實那裏是一個毒品加工基地。”
“他……他是製毒的?”
“是!他的確是製毒的,而且是非常具有規模的製毒工廠,當時我就驚呆了!”
“不對啊,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剛認識才多久?就敢帶著你去他老窩,這個真的太不可思議啦!”
“沒錯,我當時腦子就“嗡”的一聲炸了,就覺得大事不好,今天肯定要出點事兒,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工廠都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