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荊小天蹲在村頭的千年老樹下,商議如何給剛搬來的那個高冷裝逼的學霸點顏色瞧瞧~~
丫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看我跟看他眼中的眼屎一樣,都不知道謙卑才是生存之道。自打他一出現,老師和父老鄉親都不把我當顆蔥了……
昨天是曆史,今天是開始,明天誰都不好使!我今天就得讓他知道我葉微涼不是眼屎那麼簡單,請他擺好P0SE在裝13。
“要不,你去偷看他洗澡吧?”荊小天眼裏閃著賊光不靠譜地出了第一個主意。
“我靠!”我一個摧心掌拍在他的頭上:“你要我當女流氓啊?”雖然那家夥長得確實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但是,我也隻是想想而已……
荊小天揉著腦袋星眼潮濕:“你以前也偷看我洗澡啊,害我現在還有陰影,沒什麼比被你偷看更可怕的了……”
我手背擋嘴巴掩飾尷尬:“咳、咳~不要總提光著屁股時期的事好不好?我們都是受著高素質教育長大的紅領巾,偷看洗澡這種缺德的事不能幹。”
事實上,也幹不了,他家浴室在二樓~~~
荊小天搓手頓腳地又想了半天:“誒,不如我們找找村長,就說他偷了我東西,把他趕走。”
這個嘛?……我們村最大的村規就是‘嚴禁**鳴狗盜之事,一經發現,永世不得回村’。但我還是不留情的給了荊小天一記腦瓜崩:“他連你人都不正眼瞧一下,說他偷你東西誰信呐?”
荊小天急的薅自己頭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我斜了荊小天一眼,這黃毛小子的智商都用在與他爸媽的鬥智鬥勇上了,關鍵時候發揮不了一點光和熱。
我朝他擺擺手示意他耳朵貼過來,小聲和他說了幾句,他身體一後挺,瞪大了眼睛朝我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我拍打了幾下手心裏的土站起身,不經意瞥見那一抹白色的、令人血脈噴張的身影朝我們走過來。
真是順曹操曹操就到,我看到他突然像兔子見了老鷹一樣心裏發毛,呆在原地一步一步看著他向我們靠近。
而荊小天還在思索著我剛才的主意應該怎麼實施,邱暮的到來他沒有察覺到一分。
我剛反應過來要提醒荊小天,想大聲和邱暮打招呼,結果荊小天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我把放瀉藥的橙汁送給邱暮隻怕他會認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話音剛落,邱暮便停了腳步,白皙的俊臉慘白無華……
完蛋!我心裏發虛,撇下荊小天撒蹄子反方向逃跑。
半天後,荊小天反應過來,在我背後罵娘……
真不知道好端端的我跑什麼?邱暮又不知道是我給荊小天出的主意~~唉,真是賊娃子不經嚇,我悔的直拍腦門。
又想邱暮會不會逼荊小天招供?荊小天會不會守口如瓶?如果邱暮把這事告訴了邱叔,邱叔再告訴我爸~~~我爸知道我這樣欺負一個外鄉人,非罰我去守他的塑料大棚不可。
越想越後悔,越後悔越後怕,慢慢走回家,然後不由自主地又走去了他家。在他家門口來回轉悠了十幾圈後,終於忍不住,將耳朵貼在了他家門上。
裏麵倒是沒什麼動靜,他應該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了找老爸訴苦水之人吧?我心裏這樣想。又撅著屁股使勁往門縫裏瞅。
“有事嗎?”一道清涼的男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急促回身,速度太快站不穩,撞在他家門口。咣當一聲,撞的背疼。
忍著痛我趕緊回他的話:“沒事,沒事……”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然後從褲子口袋掏出家門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