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街邊夜市找了個地攤,弄了幾個小菜,一人幾瓶啤酒,在那裏喝開了。
“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吧,怎麼還幹這個,找個正當職業轉行唄,這一行是青春飯,不長久,再說危險性也大,什麼樣的客人都有。”蕭雲天勸道。
“蕭隊長,這些話你就不用給我講了,我都懂。不過除了幹這個我還能去幹啥啊,還是再幹幾年掙幾年錢,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吧。”趙江麗道。
“你現在待的這個場子怎麼樣?治安環境好不好?”蕭雲天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有什麼好不好的,夜場是什麼情況,相信你也很熟悉。”趙江麗道。
這話倒是不假。雖然蕭雲天沒去這些地方消費過,但查過n次了,夜場都是犯罪高發區域,喝了酒尋釁滋事的,找仇家打架的,溜冰的,強奸的,啥事都有。警察沒少到這些地方查過。
雖然以前就互相認識,但由於身份的關係,互相之間還是免不了有一點尷尬。不過酒是好東西,喝了幾杯之後,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你還是早點離開這種場合為好,太不安全了。錢沒有賺完的時候,錢多錢少也無所謂的。”蕭雲天道。
“我倒是想早點離開,但有的時候,入了這行,就感覺身不由己,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慣性一樣,推著自己向前走,很難再停下來。”趙江麗道。
“這個可以理解,人都有惰性的嘛。”蕭雲天道。
“象我們這行,沒人點鍾的時候,也就幹不下去了,不離開也要離開了。但最近有些奇怪,有幾個同行,正是年齡貌美的時候,平時點鍾的也比較多,突然就不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幹了還是怎麼了,反正就是突然消失了,誰也沒有得到過消息。”趙江麗道。
“有這樣的事情,說來聽聽。”蕭雲天有了興趣,說不定就是件刑事案子呢。
於是,趙江麗把所在ktv裏兩個小姐妹突然失蹤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這兩個人的點鍾率還是比較高的,這麼無聲無息地就走了,真是讓人意外。
但是由於這一行的流動性太大,今天在這明天就走這樣的情況十分的普遍,因此那兩個人雖然不辭而別了,包括店方和其它人都並沒有覺得什麼意外。這些陪唱女,並不是店裏員工,都是拿小費的,而且都是日結,隨時走都可以的。
“其它人都不覺得反常,為什麼就你覺得反常呢?”蕭雲天問道。
“嗬嗬,我還不是出於對於這個短期職業的危機感。誰的客人多,誰的客人少,平時不自覺得也會關注一下。歌女換場子也是經常有的事情,一般來說基本上都是出於兩種原因,一種是場子本身來的人就少,生意不行;另一種是在這個場子被點鍾率太低。”趙江麗道。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蕭雲天道。
“也不是啊,不是說了嗎,歌女這行當也是青春飯,能多賺錢的時候誰不多賺呢?有錢不賺,那才叫傻呢。所以我覺得那兩個人,在正紅的時候,不聲不響地走了,多多少少有點奇怪。但這都是別人的私事,我也沒怎麼打聽過。”趙江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