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大陸,黑岩帝都陳家,四大家族強者齊聚一堂。
大廳裏氣氛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陳家主,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您已經清楚了,還請給我等一個說法,不然我等在這帝都怕是沒臉見人。”
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老者抱拳說道,他的話雖然客氣,但是在陳家的人聽來,無疑是在挑釁陳家第一家族的地位,什麼時候陳家做的事情還需要給別人解釋。
果然,在聽到老者的話,主座上的中年男子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哈哈,不知柳家主想要個什麼說法?”
主座上男子劍眉星目,渾身散發著一種殺伐氣息,那是久經沙場的人才有的氣息,此人正是現任陳家家主陳天龍。
原來老者是帝都第二大家族柳家的家主柳振南,聽到陳天龍的反問,柳振南眉頭微皺。
“陳家主,四大家族的一十七位弟子中,除了你們陳家的兩名弟子外,其餘都是死的死、傷的傷,而且這次也是天雷所致,這恐怕和你們那名剛出生就能引起天雷的弟子脫不了幹係。”
“柳家主,你在這帝都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今天在這麼多人麵前怎麼能夠信口雌黃,汙蔑我陳家,難不成你認為你柳家有挑戰我陳家實力?”
陳天龍正氣凜然,氣場十足,目光如炬盯著柳振南。
陳家的人聽到陳天龍的話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自豪之色,熱血在體內翻滾,他們為生在陳家而自豪,為陳家有這樣的家主而自豪。
柳振南臉色變了變,“陳家主說笑了,我柳家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陳家作對,我隻是就事論事,這也是和幾家家主商量後,希望為死去的族人討個公道。”
陳天龍看著柳振南身旁的兩人,“蘇家主,馬家主,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嗎?”
“是。”
“是的。”
聽到兩人的回答,陳天龍臉色不變,“好,那我們就事論事,不然免得說我陳家以勢壓人。”
陳天龍看著三人笑,“我問你們,經閣被天雷所擊,才導致你們各家族的弟子出現傷亡,是也不是?”
“正是如此。”三人點頭回答。
“既然是天雷所致,那你們怎麼到我陳家討說法,要討的對象也應該是天雷,沒錯吧?”陳天龍饒有興致的問道。
“陳家主,天雷是你家族弟子陳文玉引來的。”
“對,就是陳文玉引來的。”
“......”
“你們說天雷是陳文玉引來的,有何證據?”看到嚷嚷的三大家族眾人,陳天龍冷聲喝道。
柳振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三大家族弟子都有傷亡,唯獨你陳家的兩人安然無恙,這難道還不夠嗎?”
“柳家主,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你說的這是證據,我看柳家家主的位置你該挪挪了。”
柳振南臉色鐵青,“敢問陳家主,為何隻有你陳家人安然無恙?”
“嗬嗬,柳家主,你就沒問那些還活著的弟子,天雷發生時他們在做什麼?而為什麼死去的都是男弟子,受傷的都是女弟子?”
柳振南三人麵麵相覷,回想,還正如陳天龍所說死的都是男的,傷的都是女的。
“還請陳家主相告。”柳振南三人抱拳說道。
“大家都知道陳文玉從小無法修煉任何功法,我們才送他到經閣學習,而你們各大家族在經閣學習的弟子都是踏入了武者的行列,可是這樣?”
柳振南等三人點了點頭。
“所以在經閣三大家族的男弟子總是欺負陳文玉,今天也不例外,三大家族八名男弟子將陳文玉按在地上,除了陳文雪被關在門外,其他七名女弟子在圍觀,就在這時天雷擊下,這就是當時的場景,如果不信請自行詢問幸存的弟子。”
接著,陳天龍臉色陰冷了下來,渾身殺伐氣息彌漫,“這就是我陳家的回答,我奉勸各位家主,管好自家的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你們到我陳家來鬧事,不是我陳家怕你們,你們記住,下不為例,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送客。”
聽到陳天龍下了逐客令,三大家族的眾人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出了陳家。
等三大家族的人離開後,大廳明顯寬敞了許多。
陳家能成為黑岩帝都的第一大家族,還得從陳天龍的父親陳坤說起,陳坤是這黑岩帝國的締造者之一,曾帶領黑岩軍南征北戰,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就是當今皇帝也要讓他三分。
現在的陳家也是家大業大,赫然便是帝都四大家族之首。
陳天龍是陳坤的長子,從小跟父親南征北戰,在軍中長大,足智多謀,英勇善戰。
此刻,在陳家的所有人的眼裏,對這位年輕的家主充滿了敬意和仰慕。
這時,一對夫婦帶著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走向大廳中央,男的麵貌和陳天龍極為相似,女的樸素大方,一看就是賢妻良母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