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算了呢,獎金可以不要,但飯總不能省了。”藍如鳳道:“就這樣,晚上見。”
晚上六時許,我來到與藍如鳳約定的王府大酒店。
王府大酒店,說是酒店,其實是一個高檔的商務會所,酒店一至三層是餐飲,四層以上便是休閑娛樂商務會所。
我不知道藍如鳳怎麼選擇了這個地方,想上去有些曖昧。
藍如鳳比我早到了些。“藍董事長,讓您久等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沒什麼,小路,快過來。”藍如鳳向我招了招手,很嫵媚地笑著。
我進了屋,才看到,她點的竟然是一個情侶間,餐桌是半圓形的,兩個人不能對麵而坐,隻能坐到一條線上。
我有些尷尬,站在餐桌前,停了良久,不知道應該坐在哪裏。
“坐嘛。”藍如鳳伸出一隻玉手,拍了拍她旁邊的藤式吊椅,笑吟吟地道。
我吃了一驚,心想,看來,今天的晚餐不好吃。
我隻好應聲坐了下來。坐是坐下,但屁股稍稍抬了抬,與她的身體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藍如鳳自然已經意識到,不過沒有理會,含蓄地笑笑,伸出玉手,把菜譜遞到我麵前,在上麵點了點,道:“我給你要了幾樣小菜,看看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喜歡。”我連連點頭。
“好了,那就上吧。”藍如鳳向一旁站立的服務生示意。
與藍如鳳飲酒,我感覺到異常的拘束。異常狹小的空間,稍不注意,便會碰到她的肢體。我時時刻刻地躲避著她,給我精神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一杯酒下去後,頭腦便開始暈乎。
藍如鳳倒是顯得很隨意,很瀟灑,頻頻向我勸酒。不經意間,會觸碰到我的身體,每到這時,我便會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
男人在女人麵前,往往是不堪一擊的,柳下惠式的坐懷不亂,隻能適應極少數人。我極力地躲避著她,畢竟,坐在我身邊的是一位絕代風華的美婦,一位在赤北叱吒風雲女強人。
酒至半酣,藍如鳳借了一個玩笑很巧妙地進入了主題。那是我們在談論世界建築業設計時我說的一句話:“任何建築,總有它的點晴之笑、神來之筆,有時一個不經意的改動,就會成就一個精品的設計。”
“是麼?”藍如鳳眨著嫵媚的大眼睛看著我道:“小路能否為我們的舊城改造點一點晴?”
小路這個稱呼,是她從今天晚上改稱的,改變得讓我有些不適應。她能這麼叫我,那種意識儼然與我拉近了距離。
“這個規劃已經通過,修改設計了太難了吧。”我故意打岔道。
“你知道的。”藍如鳳迷著眼睛,笑了笑。
“即使有辦法改了設計,可是,又怎麼實施?”我疑惑地道。
“什麼怎麼實施?”藍如鳳眯著眼,問道。
“市政規劃是沒有辦法通過的。”我認真地道。
“這你不必擔心,規劃是死的,人是活的。”藍如鳳輕蔑地說。
我不能否認藍如鳳有這方麵的能力,既然這個項目能在眾多紛芸的優秀企業中拿到手,修改規劃自然也不在話下了。
我一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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