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必要了吧,雙方合同都已經簽了。”吳春光看了他一眼,認為他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有點自欺人。
“隻要沒有正式運作,就有希望,精成公司的領導,子其是比較熟悉的,要不,讓我們試試?”李正一看了王子其一眼,征求他的意見。
“試……試,也行。”王子其沒有把握,說話有點含糊。
“你們能有什麼辦法讓精成精密單方麵終止合同?”吳春光問。
“辦法總會是有的,常規的操作可能不行,多年的老關係,私交的機會總會有的吧。”王子其看起來像是豁出去了。
“好吧,試一試未嚐不可。”吳春光見他說的有些肯定,便道。
“嗯,你聽我的消息吧。”王子其說。
“記住,出格的事情不要做。”他們臨走時,吳春光盯了他一句。
“是,是。”王子其諾諾邊聲。
走出吳春光的辦公室,王子其跟著李正一進了他的辦公室,還沒坐下來,就對李正一說:“我剛才就那麼一說,其實,我和精成的老總並不熟,隻是認識一位車間管事的。”
“有認識人就好。”李正一道。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王子其向李正一討要計策。
“你這樣……”李正一在王子其耳邊小聲說。
“這樣……,不好吧。”王子其有些擔心。
“即使我們做不成,也不能讓他們得逞,路遠對於你我,你不明白嗎?”李正一狠狠地說,順手從抽屜裏取出一些東西,道:“這些費用,你先拿去用。”
“嗯,是該給這小子點教訓。”王子其聽了李正一的話,堅定了信心。
王子其雖然在李正一麵前表現出一種信心,但他的心底自然沒有底。臨近晚上的時候,他約了精成精密機械有限公司的車間主任包增耀出來吃飯。臨走時,他思索再三,對於有一件事該不該做,拿不定主意,最後,為了自己的前途,也是為了這個報複的機會,一狠心,忍著痛還是把一遝東西放在了手包裏。
他和包增耀是多年的老熟人,以前都是林氏集團的同事。十年前,包增耀離開了林氏集團,去了精成精密,但這些年,他們一直都有聯係。
“說吧,老哥,有什麼事嗎?”酒至半酣,包增耀道。他十分了解王子其,無事不請客,請客必有事。
“都是老夥計了,那我就不繞彎子,直來直去了。”王子其端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
“對兄弟別客氣,沒有老哥,就沒有兄弟的今天。”進入林氏集團之初,王子其幫了包增耀不少忙。包增耀離開林氏集團,是由於一起責任事故,如果沒有王子其的包庇,包增耀可能要惹上官司。
“你們公司目前是不是有一筆精洗業務?”王子其試探著問。
“對啊,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包增耀已經猜到了他想說的事,“不是老哥不給你透露消息,實在是這事不歸我管,等上頭定下來要做,我還蒙在鼓裏。”
“這個我理解,我們都是局外人,上麵想做什麼,我們基本上就是倆影兒。”王子其擺了擺手,說:“你看看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
“回旋?不可能,合同都已經簽了,後天吧,對,後天,清洗就正式開工。”包增耀用力地搖了搖頭。
“如果你能讓公司和他們解除合同,我們這塊是有回報的。”王子其幾句話沒過,便開門見山,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沒有迂回的必要了。
“不好辦,太難了。”包增耀自然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我雖然和總經理有點關係,但這要在沒有簽訂合同之前,或許還有可能。”
“事情總會是有辦法的。”
“有什麼辦法,簽訂合同後,單方違約是要負責任的。”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王子其耐人尋味地說道。
“什麼意思?”包增耀詫異地看著他。
“您是搞技術的……”王子其擠了擠眼睛。
包增耀聽了王子其的話,立馬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不,別,風險太大了,老哥,你這不是讓我往火坑裏跳嗎?”
“平時讓你這麼做確實是難為你,可現在這僅是個很簡單的機會。”王子其說著,從包裏摸出一個大信封從桌子上輕輕地推給他。
“你,你,這是……”包增耀有些慌亂。
“這隻是點小意思,事成之後,公司方麵還會有提成的。”王子其壓低了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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