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經理真的很不易。”柳一涵聽到顧若菲的婚姻很不順利，同情地道。
“唉，從實際來講，她是家族企業，也是商業的犧牲品。”我感慨地道：“如果換來的是好的結果也行，不過……”
“都是錢弄的。”柳一涵歎了一口氣。
我明白她歎氣的意思，我們之間，也不是因為那個字眼兒？
“不過，顧經理來華宜，算是蘇董事長的正確決策，她不但精於銷售，在其他方麵，諸如房地產，應該有比較廣闊的人脈資源。”
聽了她的話，我當時沒有在意，後來，我才明白她所說的人脈是什麼意思。
政務服務中心位於新城區中心地帶，是一座剛剛封頂，還沒有蓋好的大樓。樓層雖然不高，隻有5層，但東西向寬度卻很長，足有100米之距。看樣子，市政府為政務服務中心這個項目建設沒少投入。近年來，各地都在搞政務中心建議，這即是便民的窗口，也是衡量一個地區、一個城市政務公開程度的尺度。
柳一涵把車停在工地外的混凝土路上，領著我向工地一角的工棚區走去。這時，從工棚裏走出來一個帶著安全帽的男人，見到柳一涵，老遠便打起了招呼：“嗬，柳經理，過來了，很準時嘛。”
“張總，你也很敬業。”柳一涵禮貌地說：“今天不忙吧。”
“怎麼不忙，就等您呢。”姓張的那個經理一臉堆笑地說：“柳經理，到工棚裏坐坐？”
“不必了，還是直接到現場吧。”柳一涵擺擺手。
“也是，工棚裏太亂了，象柳經理這麼高貴的身份，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張經理說著，便領著我們向大樓裏走過去。
大樓內，零星的幾個工人正在四處轉悠，尋找可以修補地方。張經理沒有帶我們上樓，而是把我們徑直領進了地下室。地下室更為雜亂，人也比較多，看樣子，是一些電業公司正在安裝電纜。
“這就是安裝空調總管道的地方，柳經理，你看看吧。”張經理指著大樓走廊密密麻麻布滿線的棚頂說。
“強電已經安裝差不多了吧。”柳一涵看了看說。
“估計還得十天半個月的。”張經理說。
“我們估計什麼時候可以正式開工？”柳一涵問張經理。
“最快的話也得半個月左右。”張經理道。
“哦。”柳一涵點了點頭。
看完地下室，張經理又帶著我們上樓，因為電梯還沒有安裝，我們便步行，一層一層地看，直到五樓。
“路遠，你可要好好看看喲。”我們三人邊走，柳一涵邊對我說。
“嗯。”我機械地點了點頭。柳一涵的話，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有一點我是清醒的，看樣子，這個樓的空調項目估計已經被華宜承包下來了。
看完整個大樓後，柳一涵和張經理又詳細地站在樓前的空地上，談了好一會兒，主要是討論了一些關於施工方麵的安全保障等措施。張經理笑著對柳一涵說：“這些東西都好辦，即使沒有領導的話，我們也會竭盡全力地提供的，何況還有領導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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