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如約來到了許多找了小酒店。今天林子旭值班,我們沒打攪他。許多是我家飯店的常客,但這次,我不能讓老媽知道我的近況,所以,到了我們經常去的小飯店。
許多看起來有幾天沒喝,這次真是下了力氣,一口氣要了兩瓶白酒,一打兒啤酒。
“再不喝就要憋壞了,真有你的,要這麼多。”我瞧著一桌子的酒瓶,對他說。
“這點酒算什麼,咱哥們的酒量,也就是墊墊底。”許多嘿嘿一笑。
酒是要了不少,但菜還是那個樣子,我要了尖椒豆片,許多則還是他十幾年一貫製:幹煸肺絲。我說動物的內髒不宜多吃,許多說菜這東西缺啥補啥,我這人沒心少肺的,就得補補。
兩杯白酒下肚,許多的話開始多起來:“林汐這丫頭真不夠意思,說開就給開了。”
“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我們給集團造成的損失不是用簡單來形容的。”我知道許多對於辭職的事仍然耿耿於懷。
“什麼簡單不簡單的,她家有的是錢,還在乎這點?真是應了那句話,人都是媚俗的,在金錢麵前,六親不認,什麼工作隻要努力,心血就不會白費,我看統統扯淡。”許多不屑。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對於失敗,我不想過多的解釋。
“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人太強大。”許多怪怪地笑笑:“哪天要是知道了誰在搬弄是非,剮了龜孫子。”
“過去的就過去了,老提它,沒勁。”我喝了一口酒,不想再談論。
兩個人,一對下崗失業者,磨嘰。
“隻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你已經坐到了店長的位置,卻叫我一把拉了下來。”
“店長不店長的無所謂,我在那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不是一個幹活的。”我自嘲了一下。
“雖然是這麼說,但做長了,也就不是牌位的事了,林汐對你,近來,我琢磨了又琢磨,還是值得肯定的。”
“拉倒吧,還提這茬,”我說,“別提她,要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即使同意我辭職,也得給我留點麵子,把你保住啊。”
“女人這東西,就是很難捉摸,要說她對你沒意思,就是打死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許多考慮了很久,喃喃地說。
“這事已經過去,就當咱倆沒有遇見她一樣。”我想趕快結束這個話題,這個話題對於我來說很糾結。這幾天稀裏糊塗地過日子,我連林汐長的什麼樣,都有點模糊不清了。從江珊的口中,我知道她有過給我介紹工作的想法。至於為什麼,是試探還是真心,我搞不清楚,但現在,我也不想搞清楚。
“怎麼,你還真想去北京啊?”沉默了一會後,許多對我說。
“已經決定了,搬完家後就走。”
“北京有那麼好麼,我咋就沒看出來?”許多失望地說。
“北京就業機會畢竟多。”我漫無目的地說。
“就業機會是多,但人才也多,你不想想,你如果在那沒有什麼機會,可能永遠是一個設計員,年輕的時候還可以,等歲數大點,你還能設計啊,那些可都是年輕小夥子幹的事。”
“我不老啊?還沒到青春的尾巴。”我拍了拍胸脯。
“你還不老,再過一兩年就三十了吧,三十而立,你立什麼了啦。”許多不屑地說。
我……,我一時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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