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的火車開著向去,一上搖搖晃晃的坐了八天的火車。
那時候我20歲,剛上大學,日子過的混混僵僵,不讀書義在何處。
後來學校裏來征兵,征兵辦的幹部告訴我:“你是否在學校裏感到迷茫,日都不所措,那就來當兵吧,員說的好部隊是大學,有兩年的、年的、八年的,這裏可以給人引方向。”
於是我說動了,因為在學校裏是混日子,在部隊也是混日子,高幹事不是說了:“在學校混日子是沒有義的,那是在浪費父母的血汗錢,在部隊混日子是有義的,家衛國熱血青春,月還有津貼拿,不虧的,也就是耽誤兩年不讀書。”
我說:“那高幹事麼時候去體檢?”“現在就去,大早上的時間不要浪費了,後天就政審,到時候給你學校發留學籍的單。”
我們走到閩大的附屬醫院,偌大的三樓體檢部除了醫生護士就我一個人體檢。
是體檢外和內,檢眼心電圖一些輔助檢查,全下來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後是總檢是體檢部的主,是一個老人家,叫我轉了轉、跳了跳、後走了兩步。
高幹事拿著體檢單,一說好啊,可以呀,體檢目各都過了,讓我後天在學校等。
那天和我政審的還有一個人,是物理學院的叫蔡明,我本以為他是和我一起去新疆服役,後來政審我問他分去那,他說:“我是去雲邊防。”
起運兵的日子快,那天我道高幹事就是兵幹部,8月29日高登和我一起和大部隊乘火車去。
上我的心是滿懷待又緊張害怕,高幹事慰我不要太多,又聊了幾句。“我叫高登,是你們這批新兵的新兵連長,我們過幾天會在蘭州停一下,把同一批一起去四師的兵員上,到時候一起走。”
“四師?是我們要去的部隊嗎?”
“對,”高登拿出火機點了煙,抽了一口,手腕搖了搖,火星掉在了硬座上,又一手伸了過來拍滅了火星,“四師全稱叫新疆軍區步兵第四師,號稱天山第一師,又天山雄獅,是軍區裏的拳頭部隊。”
“厲害吧,是不是對這支部隊待呀。”高登兩個手夾著煙對我吹了口氣,就是那麼一下,一個音響,噗……
那口煙把我給嗆的,鼻子癢癢的。
高登高連長又拿出了一煙,“會抽煙嗎,不會抽我來你抽,”說著把煙遞了過來,我正要,高連長一手拍了過來,把煙去自己點上,“哈哈,逗你玩呢,新兵蛋子抽啥煙啊,這煙啊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那時候就著,了,可能遇到一個疑似有著精神病連長。
連長又吸了一口,著我說“給你講哈,以後下了連也不能抽,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聽到這話我能挺腰板大聲的說“是。”
火車又晃了一天,到了站,連長喊我來一下,站在車門前連長對我說“跟著我下車透透氣,下車了,不能叫我高登,叫連長!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好,跟著我走!”上了車,又是晃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