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醜生人,時值庚子年苟活二十外加兩載春秋。
及冠過二,學無所成,兩袖清風,四大皆空。自幼初起,懵懂學來十六載,知理、達言。家中尚有父母半百,父母之上古稀雙親,幸家庭和睦,以解苦難。
今業畢初年,沉浮職場,涉足光怪陸離世界,跌撞沉淪幾番,不免心生壯誌未酬之感,略有怠慢,惶惑度日,奈何曾嚐有通天之誌,輾轉不安,提筆忘言,落筆萬千,時有抱怨,時有壯誌,做一警醒,記一場過往。
聞言,大雨中百鬼夜行,有人混在其中,比鬼還高興。
如今麵對鏡中飽含淚水自己,長歎誤人二字是功名,功名誤的是自己,也是旁人。有的人可以簡單,有的人必須活的艱難。輾轉反側之間,一夜未眠,曜日高照之時,靜坐窗前,有口中雲霧升空,飄散世間;有指中星火,灼傷心間。
這一年來活的很複雜,換了工作,遠走了他鄉,看夠了冷暖,也飽嚐了辛酸,接二連三的意外,總讓人生活的有些艱難,生活總在我以為會有些好轉之時讓你覺得並不簡單,就想著還是寫一寫,寫一寫靈魂和肉體之間的衝突,還有僅存的理想在支撐著我們麻木的血肉。
懶惰是一個人的天性,夢想是平常人的渴望,徘徊在懶惰和夢想催促的岔路口,我們總是無所事事。窗外又下起了雨,聽著雨聲最好入睡,但連雨都在嘲笑這個人拉上了窗簾。它怎知我本身未變,隻是多了幾分無能為力,少了一些順風順水。
還有人說,如果低頭可以換來金錢,那麼我以後都不抬頭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