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懷疑起那個醫仙平時給她治療的方法,說不定他也是用這種打針的方法來幫她保胎。
我當然知道杜太太平時的風流,就算她找了一個老頭子暫時用來補身也隻是平常之事,我根本就不會計較,更何況現在這具性感的身體正在呼喚著我,讓我立刻進入了一種大夫的角色。
“沒關係,我幫你打一針很快就好了。”我將杜太太的裙子往上撩了撩,完全發揮出了平時的力度,和一個孕婦在一起的感覺的確是不一樣,她的身體時時刻刻都有一種從裏麵散發出的力量,那種略微的壓迫感讓我比平時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興奮。
之前我在看那些日本電影的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專門好這一口,原來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逐漸忘了自己的初衷,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審問杜太太隻想要享受著這一個的歡愉,她的身體比之前更加的豐滿,懷孕的激素反應讓她的身體重新回到了少女般的充盈,比戴任何名貴的內衣都要管用。
我們兩個在飛機的洗手間玩得異常的盡興,隨著飛機經過氣流時的顛簸,我們兩個人的身體也在不停的上上下下,隻是杜太太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大部分時間都得靠我的力量來支撐。
我往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身體抵在了門上,任由杜太太的身體在我的身上一陣亂撞,而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這種由天然氣流帶來的波動感,每次氣流來的時候她就會變得異常興奮,人也越來越賣力。
我很快就完成了營養針的注射過程,杜太太滿足的輕哼了一聲,她抱著自己的肚子輕輕安撫著裏麵的兩個孩子,好像她剛才不過是接受了一次醫生治療而已。
不過她已經累得連站都站不住了,我才剛剛鬆開手她就在我身前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我看了一眼時間從我們兩個進入洗手間到現在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算的上是我的一般水平。
“鄭浩,扶我回去。”杜太太穿好了衣服,她將一隻胳膊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另一隻手用力托著自己的肚子往座位上走。
我覺得她好像對剛才的事情意猶未盡,整個人還在不停的顫抖著。隻不過她的身體似乎比剛才更重了,整個人都壓在我的身上讓我的腰都快要折斷了。
“鄭浩,一會兒再給我打一針,我的肚子還有點疼。”杜太太的眉頭一直皺著,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這種頻繁的要求讓我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
任何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種事做多了對孩子不好,可現在她居然把這件事當成是保胎的良藥,再這麼做下去,我怕飛機還沒有降落,這兩個孩子就要被我給弄出來了。
“好啊,一會兒我們換個地方再打一針。”杜太太完全是一副自己找死的做法,這種做法我當然會成全她,她的兒子杜明上一世就是被她的愚蠢縱容給害死的,沒想到這一次還是一樣。在這麼折騰下去,這兩個孩子生下來能是健康的才怪。
“好。”杜太太隻回答了一個字就累得睡著了,我立刻拿出了她的手機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通知外界,結果她的手機和我一樣,同樣是沒有信號也沒有網絡,和一塊鐵板沒有任何區別。
這讓我覺得這架私人飛機的設置也太不怎麼樣了,平時一個民用飛機都會有網絡信號,可現在這些日理萬機的商人居然不在自己的飛機上裝一個實在是不合情理。
我隻能把目光轉向了駕駛室的位置,就算這裏沒有網絡信號,那麼駕駛艙之中也一定能有和地麵塔台取得聯係的工具,隻要我能夠讓這些飛機駕駛員站在我這一邊,自然能夠找到尋找救援的方法。
為了不驚醒杜太太我十分小心的拿起了和駕駛艙通話的電話,用最輕的聲音對著話筒進行求援,“駕駛艙嗎,杜太太現在很不舒服,我們必須在附近的機場迫降。”
我對他們發送了一個假的指令,一般情況下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服從這個指令,都會予以回複。可是我在門口等了半天,駕駛艙裏依舊沒有一個人回答,這讓我不由的覺得有些奇怪。
我輕輕扭,動了一下駕駛艙的門,發現這個門居然是開著的,而裏麵的場景更是讓我驚愕的出不了聲,怎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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