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覺得這個海棠有點意思，既然她想要男人又何必把條件定的那麼高，現在這樣豈不是大半年都得獨守空房。
“在這種地方還有要價這麼高的女人的確得去看看。”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去的時候，秋雅就表現出了一副比我還要主動的樣子，她這份到處買貨的心思的確比男人更強。
老灰雖然不明白秋雅想要幹什麼，但還是十分殷勤的準備了車子，我知道這個男人是想要從中間抽成，隻不過秋雅才是做這一行的行家，他這點小心思根本就逃不過我們兩個人的眼睛。
“你這破車還是算了吧，我們有自己的車子。”秋雅看到老灰居然準備了一輛電動拖拉機之後立刻對他搖了搖頭，這種接地氣的東西她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坐過了，實在無法相信它的安全性。
“你最好坐他的車子，我們的車子地盤這麼低，估計到不了那裏地盤就已經被刮壞了。”我想起那個海棠住的村子離縣城還有一大截的山路，那條小路十分的坑窪除了拖拉機之外隻有驢車才能開得上去。
秋雅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糾結，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看貨看得如此費力的時候，隻是在她猶豫的瞬間我已經把她抱到了車上，讓她隻能乖乖就範。
我的記憶隨著車子的開動逐漸清晰起來，那個叫海棠的女孩嫁過來的時候隻有十七歲，算起來現在還不到二十，這個年紀的女孩怎麼看都是好看的。
我還記得她微紅的嘴唇，那張小嘴非常的薄透露著微微的幹澀，在拜堂的時候媒婆在她的嘴唇上塗了一層豬油，有了這層豬油之後那兩片嘴唇顯得特別的晶亮讓我想要伸出舌頭一點點的把上麵的豬油舔幹淨。
海棠的家很快就到了，這個院落還和我之前印象中的一模一樣，並沒有因為海棠家有男人進出而得到絲毫的改變。隻是在我們進入那個門口的時候卻遇到了一絲障礙，海棠居然在大門口栓了一根紅線，上麵墜了一個銅鈴鐺，隻要有人要進去的時候這個鈴鐺就會響個不停。
“還真的夠傳統的，以前隻有清代的暗場子才設這種東西。”秋雅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要被顛散了，可她剛一恢複就開始專業性的評頭論足，把海棠的這個小院說得一無是處。
“哪來的丫頭，我這裏可不接女客。”秋雅的聲音顯然是吵到了海棠，她穿著一件碎花小襖走了出來，一看到我和老灰就衝著我們招了招手，“你們進來吧，那個丫頭留在外麵。”
“她是我朋友，讓她一塊進去吧，我加十倍。”我看到海棠的時候心裏怦然跳動了一下，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青澀的年代。
她身上的碎花小襖是半敞的模樣，隱隱的能從領口看到裏麵的枚紅色肚,兜。而她的下,身更是隻穿了一條青色的水褲，配上黑色的布鞋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這讓我不由的把腳往前邁了一步，這樣的姑娘就算不睡看看也好。
“大戶人家果然是大戶人家，你們進來吧，但是女客隻能在堂屋等。”海棠看在兩萬塊錢的份上總算是讓秋雅進了屋，不過僅僅是堂屋而已，而老灰也自然十分識趣的留在了外麵，以免打擾我的雅興。
其實這兩個人在裏屋和外屋沒什麼區別，因為這兩間屋中間沒有門，隻有一道布簾微微的隔著，別說是聲音阻隔不了，就算是景象也未必能夠完全屏蔽，這讓我開始後悔和秋雅一起來了，她在旁邊看著我怎麼還做得下去。
“看什麼呢，還不快點上來。”海棠的房子裏沒添置什麼東西，隻是在床上鋪了幾床錦緞被子，看上去稍顯華麗。隻是她沒打算讓我蓋那幾床錦緞被子，而是把一床紅底綠花的被子鋪開讓我直接躺到床上。
我覺得這種服務也太差了，如果換做是城裏的暗場子怕是早就沒人了，不過我還是裹著衣服躺進了被子裏以便完成我年少時候的夢想。
不過在換了一個角度之後我立刻收回了剛才的想法，海棠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完全是波濤洶湧，而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圖，故意把那件碎花小襖的領口一點點的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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