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奪,權,就是毀了那些本來就應該屬於杜峰的東西,讓她的勢力變得比之前更加的強大。
“你不用擔心孩子的事情,就算真的有孩子那也得她能生的下來才行,現在我們還有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做一些假項目,讓杜氏集團的股份盡快轉到我們的手裏。”我想到的方法隻有稀釋,而且是一種無成本的稀釋。
現在我們用來稀釋股份的項目都是真的,所以杜氏很賺錢,分紅也很高。可如果我們設立幾個假的金融項目,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抽幹杜氏的資金,同時逼迫杜氏再次增股,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用這些從杜氏抽出來的資金再次簽署合作項目。
反複運作幾次保證杜太太的股份連百分之十都剩不下,完全能夠確保主動權掌控在我們的手裏。
這一招我之所以等到現在才用,就是因為那些多事的老家夥,既然現在他們都已經離開了董事會,那我和杜峰想幹什麼,不過都是自己內部的事情,做起來十分方便。
“我養母不是那些老家夥,就算隻剩下百分之一的股份她也不會老老實實的退出董事會,所以我要的不是稀釋,而是一勞永逸。”杜峰第一次一本正經的跟我說話,他十分嚴肅的看著我眼神中都是殺機。
這樣的眼神配合著他身上的那件紅色套頭衫讓我想到了一大堆血腥的畫麵,這種緊張的感覺讓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犯法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尤其是殺人的事情!”我看到杜峰眼中的殺意之後立刻阻止了他,金融手段我的確知道不少,可如果真的要謀害人命,這件事就算我知道方法也不能觸碰。
“誰跟你說我要殺人了!”杜峰聽到我的話之後著實為我的智商著急,她用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說了一個十分大膽的主意,“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可以進行公司的拆分,在杜太太回來之前將公司一分為二。”
杜峰的話讓我一下子愣在了那裏,從我握有的代理權來說我的確可以替杜太太做主,完成杜氏的拆分和析產。
可這麼大的一件事不可能秘密進行,杜太太隻是住院並不是昏迷,她隻要有能夠從外界獲得信息的來源,在這個拆分過程完成之前杜太太就會取消我的代理權,讓我和杜峰的位置再次處於被動。
“那就想辦法盡量保密,然後控製住她與外界的聯係。”杜峰的主意已定,他在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之後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鄭浩,你是怎麼知道我養母懷孕的,她身邊有你的人對嗎?”
杜峰今天的思維格外的清醒,杜太太這段時間幾乎是以一種失蹤的狀態在存活,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杜峰知道我能夠代理杜太太的股份必定跟她的關係不一般,可連她懷孕這種事都知道未免這關係也太不一般了些。
杜峰並不傻,杜太太能夠懷孕一定是因為她找到了新的男人,而我作為她身邊最親近的男人之一,自然有些極大的嫌疑。從杜峰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猜測,他已經開始懷疑杜太太懷的是我的孩子。
“她身邊的確是有我的人,但是打聽些消息還可以,想要控製住杜太太恐怕很困難。”我對著杜峰不停的搖頭,他要做的這件事風險太高幾乎是不成功便成仁。可在我看來我們已經握有如此之多的財產,實在沒有必要冒這種風險。
而且宋貴成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如果公司要拆分析產他必定要參與其中,想要瞞過他並沒有這麼容易。
“你的未來嶽父並不難對付,現在難對付的是我的養母,不過要是把這幅畫賣了,所有的錢都用來收買杜太太身邊的那些人,你覺得他們會屈服嗎?”杜峰指了指一副莫奈的話,以這幅畫的價格別說是收服杜太太身邊的那幾個人,就算是收買半個杜氏的人都足夠了。
“這幅畫的成本太高了,收買幾個傭人根本就不值得,不過你說的對,如果我們的自己人不夠,還可以用買的。”我被杜峰的話弄得靈感一閃,杜太太讓我找國外的專家組織一個專業級別的醫療室,既然她讓我來準備,那我設置的必定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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