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床上不斷的折騰,本來的扭,動已經在床上變成了一種翻動,這種折騰的力度讓我的行動十分不便,我將自己的身體坐在了宋琦藝的雙腿上,用力壓住了宋琦藝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在這種痛癢的交替之中宋琦藝很快就變得呼吸急促,麵色潮,紅。
“嗚嗚嗚!”宋琦藝似乎感覺到這種步驟有點不對勁,她嗚嗚的叫了兩聲腦袋在一旁不停的亂蹭,想要把嘴裏塞著的東西弄出來,隻是這一切不過就是徒勞,她的腦袋很快就被我固定住了,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待在了床上。
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感覺與我之前觸碰的每一個女人都不一樣,我對她隻有折磨,她越是痛苦我的精神越是興奮。
何虎在屋子裏給我準備了很多新奇的玩意,這種東西的齊全讓我覺得何虎本來就有這方麵的嗜好,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如此熟悉這方便的玩具,不僅十分小巧而是精準好用。
我在宋琦藝的脖子上放上了一個半圓形的鐵圈,這個鐵圈非常的重,讓她的頭很難抬起來,她的脖子上很快就出現了一片紅痕,連呼吸也逐漸變得困難,我能從宋琦藝不斷起伏的胸口中感覺到她此刻的驚恐。
這種驚恐的味道來自她的每一個汗毛孔,隨著微微的汗液滲透出來,我突然發現這種味道非常的好聞,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吞噬。
我露出了一絲邪笑,行為也越發的變本加厲,我將宋琦藝像是一個標本一樣固定在了床上,那些與欄杆連接在一起的繩索,成了我固定標本的大頭針。
很快我就在床上布置了一張蜘蛛網,讓宋琦藝像是一個巨大的蠶蛹一樣停留在房間的中央,任她怎麼掙紮都無法從我將她固定的區域之中逃離。
她的身體在床上微微的懸浮,和她的後背和床板之間形成了一層空隙,這層空隙也讓她尤為的不安。
我能夠聽到宋琦藝粗,重的喘,息聲,她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有著不同尋常的顫抖,也許她已經發現我不是何虎,隻是因為嘴裏塞著東西沒有辦法說話而已。
這種遊戲讓我覺得更加有意思,我將她身上僅有的衣服扯了下來,同時將她捆,綁在一起的腳分別捆在了床的兩邊。
這個位置非常適合辦事,也讓宋琦藝的身體慢慢的平穩下來,她似乎覺得主菜開始就是一種解脫,而這樣的姿勢則說明馬上就要上菜了。
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唇邊,眼前這具布滿血痕的身體讓我覺得十分興奮,我撲到宋琦藝的身上以一種非常迅猛的方式將她一點點的吞噬,連我都能感到自己的瘋狂,而宋琦藝似乎也有些受不了了。
她的雙手還捆,綁在背後,每一次我將身體用力的壓上去,她的手腕都會承受著兩個人的體重,讓她感覺到一種手腕即將斷裂的疼痛。
“嗚嗚嗚!”宋琦藝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尖利,在這種含混不清的聲音之中隱藏著無盡的痛苦,她的眼角流下了兩行眼淚,讓蒙著她眼睛的眼罩都變得一片潮濕。
我突然很想聽聽宋琦藝的叫聲,在她哭得不斷抽泣的時候我將她口中的毛巾用鑷子拿了出來。這條沾滿了她口水的毛巾讓我覺得有些惡心,所以我並沒有觸碰它,而是直接把它扔在了床角的垃圾桶裏。
“你今天怎麼綁得這麼緊,好疼!”宋琦藝輕輕的低吟著,她試圖將自己的身體抬起來換個姿勢,“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把我綁在床頭吧,我的手腕就要斷了。”
宋琦藝發現自己終於能夠說話之後立刻哭了起來,好像是受到了無盡的委屈,不過她的話卻讓我產生了無盡的想象,我在猜想著何虎和她在一起時候的姿勢,按照何虎的一貫方式,他應該不會讓宋琦藝太過痛苦,至少會讓她在痛苦中產生一絲歡愉。
不過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卻不同,我今天就是要讓她痛苦,既然她覺得這是最讓她難受的方式我自然要再接再厲,讓她繼續承受著這種手腕即將斷裂般的地獄之感。
我按住了宋琦藝的肩膀迅速的進行了一個挺,身,將全身上下的力氣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這股自上而下的力量讓她一下子叫了起來。
“不行,我的手真的要斷了,你等一下,求求你等一下!”宋琦藝第一次在我麵前說了乞求的話讓我格外的舒爽,這讓我忍不住多加了一點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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