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突然變得很熱就像是在灼燒一樣,這讓我立刻把自己的胃口捂住了,到洗手間的水池一陣猛摳才把裏麵的東西吐了出來,隻是一想到那瓶酒我就一陣陣的惡心,不得不讓杜峰重新把那瓶酒用牛皮紙包起來我才能夠有勇氣出去。
“我自己喝沒用,我可是聽說你最近夜夜笙歌,特地找了瓶好東西,免得你還沒有支撐到結婚就不行了。”杜峰說了半天但是卻沒有對酒杯裏的東西動一下,讓我覺得他完全是在耍我。
“我洞房的時候絕對有心有力用不著這種東西。”我不知道杜峰是從什麼地方聽說我在夜夜笙歌,他的說法沒錯,但是對象並不是伊雪,而是已經搬到其他地方靜養的杜太太。
這個女人最近召見我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看來她打得那些針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甚至讓她的荷爾蒙都發生了紊亂,對那件事的渴求度越來越大,一天不見我就渾身上下都難受不已。
這讓我覺得自己是應該好好補補,因為杜太太現在居然懷疑是我的活躍度不成,特地讓我去醫院檢查了一番,幸好最後的結果不僅是我的活躍度正常,簡直是到了極度活躍的狀態。
按照醫生的說法我的活躍度應該是百發百中的狀態,可是伊雪和杜太太都沒有什麼動靜,讓我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自在,好像是那些檢查數據是我編出來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發現上麵果然有杜太太的短信,她讓我在董事會結束之後立刻去見她,因為今天是她算過的好日子絕對能夠一擊即中。
我看到這種短信實在是懶得回,好幾次我都想把手機交給杜峰,讓他勸勸自己這位養母采用點人工幹預手段,別總想著這些歪門邪道迷信之法。
因為杜太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僅要求我的時間、動作、次數,連我們兩個人的方向和地點都得用羅盤來計算,每次她做完這套動作的時候我都覺得有些尷尬,連和她一起做的時候也有了心理障礙。
“怎麼了,就讓你喝了點老鼠酒就不理我了,這東西真的是大補的,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杜峰看到我一直看著手機不說話的時候以為我是真的急了,他眯著自己的眼睛在那杯酒上輕輕的眯了一口,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那種吱吱的聲音讓我回想起了那些小酒館。
不過我覺得讓杜峰僅僅是喝下他自己準備的酒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幸好我的準備也不差,我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抱著牛皮紙的紅酒,放在了杜峰麵前,“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好好嚐嚐。”
我把那個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明顯比杜峰帶來的那瓶酒高出了一大截,那個偌大的瓶子之中可能藏有更加恐怖的東西,讓杜峰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
“不會吧,又是酒?”杜峰看到我倒出來的液體是紅色的,立刻做出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你這不會是血做的吧,我最近可是吃素的,鮮血不適合我。”
杜峰拿著酒杯不停的亂晃,恨不得能夠搖晃出一個結果,但是他越是搖晃就發現這杯酒越不對勁,因為這些酒根本就不是液體的,反而非常的醇厚。
“你吃三分熟的牛排都沒事,這種東西不算什麼,放心吧,我不會謀殺你的。”我看到杜峰十分猶豫之後立刻將這些紅酒倒進了另外一個杯子之中,當著杜峰的麵喝了一大口。
我拿著那個半空的酒杯對著杜峰示意了一下,現在我已經先幹為敬,如果他再不賞臉就是不給我這個兄弟麵子。
“喝酒喝。”杜峰看到我喝了大半杯之後果然猛地喝了一大口,但是我看得到他的表情有多難受,因為這瓶酒裏麵含有百分之八十的生牛血,隻是在氣味上做了掩蓋,但是在口味上卻不能盡如人意。
我看到杜峰把這些酒喝進去之後立刻把我自己剛才喝的那半杯吐了出來,因為這股味道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賣給我的人說這個酒大補,這哪是大補啊,估計喝半杯就已經死了。”我闖進洗手間刷了兩遍牙之後才稍稍平靜了一些,不過我這種以牙還牙卻得不到杜峰的絲毫諒解,他毫不客氣的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讓我在洗手間好好的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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