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髒器的冷卻藥劑數量是最少的,就兩種,輕微髒器受傷,重度髒器受傷。顧修上次肚子疼,連受傷都算不上,自然不能吃藥。
滄南磕了藥以後,繼續開始嚐試鏈接。
等張子瑞帶著醫女來時,看到的畫麵就是焦急得手忙腳亂的顧修和用手捂住嘴,但是血依然順著指縫汩汩流出的滄南。
滄南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手指粘血將地圖上麵一個地方圈出來。
醫女那邊急著給滄南診治,根本沒有想滄南畫這個圈做什麼。
而張子瑞雖然也很關心滄南,但是也好奇滄南在圖上畫圈,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旁的顧修皺了皺眉,不斷的給滄南擦著滴落到衣服上的血,似乎這樣子滄南就不會疼一樣,顧修擦了一會血,突然呢喃一樣說了一句:“亦然……漁亦然……的位置?”
滄南那邊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顧修說得對。
醫女看著顧修的眼裏滿是驚詫,張子瑞多看了顧修一眼,他突然覺得傻子都比自己更懂滄南的意思。
雖然張子瑞不知道妻主到底是怎麼得知漁亦然的下落的,但是夫德不允許他質疑滄南,於是張子瑞馬上道:“妻主你別急,我馬上帶其他人去救表小姐。”
之前滄南就拒絕治療過一次,張子瑞擔心滄南再來一次,幹脆不給滄南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朝著外麵跑去。
滄南麵對搶自己任務的張子瑞略略皺了皺眉,有點不理解張子瑞。
當朱杭得知滄南派人搜查賭場時,並沒有覺得什麼。
畢竟隻要滄南用心調查,積極搜尋齊琳的下落,賭坊絕對是搜查重點之一。
朱杭也不會這麼蠢地將齊琳藏在賭場中。朱杭早就讓人威逼利誘,想方設法堵了那一日的賭坊內所有人的嘴。
她就算不如漁亦歡地位高,那也是一個二品大官,根本不是賭坊的那些人惹得起的。
就算有人想巴結漁亦歡,也得掂量掂量會不會得罪她。畢竟就算漁亦歡得知了這個信息不一定會多感謝她們,但是一旦讓她得知泄密,那就是生死仇。
就算有人脖子硬,或者腦袋轉不過來了,非要告訴漁亦歡,漁亦歡也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帶走了齊琳。
瞿鳶國就算治安再混亂,女帝也不會允許官員自相殘殺,何況她還是一個二品武將。
隻要齊琳不被漁亦歡找到,隻要漁亦歡手上沒有絕對證據,那漁亦歡就不可能對她動手。除非漁亦歡能為了齊琳違抗女帝。
本來朱杭設想得很好,但是當她得知滄南的夫郎之一張子瑞帶著人搜查那個別院時,頓時卻是慌了手腳。
張子瑞帶人搜查的別院就是齊琳現在所在。是朱杭以手下的一個小官的身份買的,就算漁亦歡懷疑到了她,也不應該能查到哪裏才對。
朱杭不知道漁亦歡或者張子瑞是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但是朱杭明白這些都不是當務之急,最重要的是阻攔張子瑞搜查那個別院,然後轉移齊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