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季,河岸的垂柳迎風搖曳,河麵山波光粼粼,落日的餘暉鋪滿了整個河麵,金光燦燦。
但是,再美的美景,這個時候,卻無心賞悅。
沿著濱河大道,幾輛車子對於前麵的那一輛私家車窮追不舍。
濱河大道,要比光明路寬敞了許多,雖然那輛私家車依舊橫衝直撞,但是董浩還是瞅準了一個時機,直接超越了那輛私家車,擋在了那輛私家車的前麵,董浩一腳刹車,隻聽見,那輛私家車哐咚一聲迎麵追尾到了董浩的車子上,但是私家車並沒有減速,而是推著董浩的車子一直往前駛去。
董浩的車子尾部已經被撞的稀巴爛,私家車車身一扭,竟然推著董浩的車子往一邊白河的岸邊推進。
“董浩,別給他們硬纏,這一夥人看樣子是不要命了。”我見到這個狀況,連忙對董浩說。
紅姐也焦急的囑咐董浩,別逞強。
這個時候,群裏的吳勇也發話提醒說:“我現在白河橋上的那座金明大橋上,馬上就到濱河大道了。你們千萬別衝動啊,照顧好自己的安全。”
金明大橋,是橫跨在白河上最大的一坐橋,此時,我距離金明大橋,也就不到兩公裏的路程。
董浩一聽說吳勇在金明大橋上,於是連忙給吳勇說,“吳勇,我們也到看到金明大橋了,你現在橋上堵著,我盡量把他們逼上橋,咱們前後夾擊,這一次他們肯定沒法逃了。”
董浩說著,隻見已經快被那輛私家車推到岸邊的吳勇的車子,向左打了一下方向盤,又駛到了路中間。
那輛私家車,幾次想超董浩的車,但是幾次都被董浩擋了下來。
前麵有董浩的車子阻礙他們,後麵有我和紅姐以及磊子的車子窮追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到了金明大橋和濱河路的路口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右拐,上橋,駛向白河的另一邊。
果不其然,董浩的車子一直走走停停,私家車撞了董浩的車子幾次,也有些不耐煩了,金明大橋一到,那輛私家車果真右拐,上了橋。
“他們上橋了。”我在群裏給吳勇招呼了一聲。
“剩下的交給我了。”吳勇輕笑了一聲,說。
我們幾個走到金明大橋的橋頭,直接把車子全部停了下來,整個大橋當的嚴嚴實實。
過路的司機,看到我們幾個人的架勢,尤其開看到董浩的車字後備箱爛的那個樣子,都可以看到後排的座椅了,還以為我們也是不要命的家夥呢,都開始繞到走。
金明大橋不長,兩百多米的樣子。
當那輛私家車上了橋,吳勇在橋的另一頭,已經做好了準備,停在橋上的警車車停的警笛呼嘯著,閃著光,和河麵上的落日餘暉交相輝映。
那輛私家車見到前有警車,後有我們這一幫人,突然把車子停在了橋中央。
和吳勇一起來的兩個同事,站在警車的車門外,拿著喇叭,對著那輛私家車喊,讓他們放下人質,馬上下車。
但是私家車裏一直不見動靜。
我開始有些擔心地,在群裏給吳勇說:“吳勇啊,想想辦法啊,萬一車上的人被逼急了,對車上的這個女人不利怎麼辦。”
我話音才剛剛落,隻見那輛私家車的車門,緩緩打開。
從車裏首先下來的是一個哆哆嗦嗦的女人,夕陽西下,光線已經有些暗淡,又因為隔得的有些遠,我看不清這個女人的麵貌,但是從她的體型也依稀可以辨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紅姐發到群裏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
跟著這個女人下車的是兩個穿著皮夾克板寸男,兩個人中,一個人扣著這個女人的脖子,使這個女人動彈不得,另一個人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夕陽下散發著寒光,匕首的刀尖,頂在了這個女人心髒的位置。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頓時咯噔一聲,後脊梁骨開始暗暗的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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