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醫生麵露難色,半天才拍拍我的肩膀,說:“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我給田甜招呼一聲,讓田甜先照顧著我媽媽,於是跟著孫醫生一起到了他的辦公室。
孫醫生往自己辦工桌後麵的椅子上一座,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先坐。”
我點了點頭,不安地坐了下來。
孫醫生歎了口氣,說:“我之所以不建議治療,主要是因為你媽媽的身體狀況本來就很羸弱,如果照常規的你得化療,治療效果會明顯一點,但是現在癌細胞擴散的全身都是,化療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回傷害身體裏,其他好的細胞,對身體傷害非常大。我可以先給你開一些常規的藥物,你可以帶你媽媽到家裏好好調理一下,等身體狀況可以接受化療的時候,咱們再做接下的手打算,好吧。”
我聽孫醫生這麼說,隻能默默的點頭。
孫醫生說完,又接著說:“等你媽媽身體狀況恢複的可以的話,可能還需要開刀,把腫瘤切除。這風險很大,你要做好心裏準備。”
我聽到這,頓時心裏咯噔一聲,這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老媽所謂的擔心的事情。
不過,眼下,我隻能強忍心裏悲痛欲絕的淚水,點著頭,對醫生說:“我們都聽你的安排。”
孫醫生歎了一口氣,說:“從我的觀察來看,你媽媽似乎並不願意接受治療,這是一個很大的弊端,心裏作用對接下來的治療,也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所以,你一定要開導好你媽媽,保持心情舒暢,不要有什麼壓力。”
我又再次點了點頭。
接下來,孫醫生又開了一些藥,說是讓我們可以拿了藥就可以回家了,五天之後,再來複查,如果身體狀況可以的話,先化療一次試試。
我拿著孫醫生開的藥單,我取完藥,就直接回到老媽的病房裏。
田甜正拿著一隻濕毛巾替我媽媽擦臉,見我回來,停下手裏的動作,就問我,醫生叫我過去,說了什麼事情。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手裏的藥交到田甜的手裏,然後走到老媽的身邊,坐下,說道:“媽,你不是想要出院麽。”
老媽身子一怔,我接著說:“現在咱們辦出院,但是,接下來所有的事情,你都要聽我的。”
老媽笑著點點頭,說:“行,我在這住兩天,我都快悶壞了。”
一旁的田甜,有些納悶,不解地問:“怎麼這就要出院啊。”
我拍拍肩膀說:“我回頭給你解釋,你在這幫我媽媽收拾一下,我去辦出院手續。”
說著,我便匆匆的離開。
把老媽接回家之後,老媽被田甜攙扶著,又在屋子裏轉了兩圈,自言自語地說:“我還是舍不得離開這裏。”
這話聽著心裏很難受,尤其看到老媽拿著老爸的遺像,擦了又擦,我心裏又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和田甜一起給紅姐請了一個長假,決定好好的陪陪我媽媽。
回到家之後,老媽的身體狀況依舊不容樂觀,但是臉上始終掛著笑,要比在醫醫院裏開心很多。
田甜的爸媽,從田甜那裏聽說了我媽生病的事情,特意從通明縣趕了過來,看望我媽媽,田國棟夫婦也住在了我們家,這一下,我和田甜已經同居的事情,他們兩口,也知曉了,雖然麵子上有些難堪,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隻不過,田甜媽媽把田甜叫到自己屋裏,說幾句母女之間的悄悄話。
兩天之後的一天早上,白雪突然來到我們家。
當時,我正和田甜一起在臥室裏照顧我媽媽起床,開門的是田甜的媽媽。
見到白雪,田甜媽媽震驚不已,語氣中很不友好地問白雪,“你來這幹嘛?”
當初,在天飲茗茶,田甜媽媽是見過白雪的。
作為自己未來女婿的前妻,白雪應該是給田甜媽媽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白雪麵色尷尬之色,小聲對田甜媽媽說:“阿姨你好,我來找薑軍。”
話音一落,田甜媽媽頓時帶著一腔怒氣,站在門口,吼了一聲,“薑軍——”
我和田甜立馬從臥室裏奔了出來,看到白雪媽媽正對一臉怒火地死死盯著白雪。
我頓有些手足無措。
田甜上前,走到白雪的身邊,笑著問道:“白雪姐,你怎麼過來了?”
還未等白雪回答,田甜媽媽立馬把田甜拉到一邊,嘀咕著說:“田甜,你剛剛叫她什麼,白雪姐,你的心可真大。這都稱呼上姐妹了,薑軍是以前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們這些人都姐妹相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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