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自由身,但是不至於把我一直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至少,我還可以在洛川市自由行走。
出了警隊,我的心情依舊沒有好半分。畢竟莫小棋的這個命案還扣在了我的身上。
董浩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讓紅姐先送我回家。
到家之後,老媽還在為我的事情滿臉愁容,田甜在一旁安慰著她。
見我回到家,老媽擦擦眼淚,忙站起來,問東問西是不是案子結了。我無奈的苦笑,心想,哪有那麼容易結案。
我把董浩和紅姐替我找到保釋文件,暫且可以在洛川市行動自如的事情,給她們講了一下。
我說完,老媽和田甜臉上的情緒始終沒有緩和,因為,我們都知道,案子一天不結,我就一天處在風口浪尖上。
不過,保釋的第一晚,我吃了幾片安眠藥,總算在家裏,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我讓田甜先去上班去了,現在公司裏隻有磊子一個人忙碌,我也有點不放心。田甜走後,我和老媽正在吃著早餐。卻突然又接到了警隊的電話,讓我到警隊去一趟。
我在電話裏問,是不是案子有進展了,但是電話那頭並沒有給我明說,隻是讓我趕緊到警隊去一趟。
我撂下碗筷,不敢耽誤,披了一件衣服,就往進隊趕去。
到警隊之後,迎接我的還是那個審訊室,空蕩蕩的屋子裏,放著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兩把在桌子的後麵,一把在桌子的正對麵。在桌子後麵還架著一台攝像機。
進去之後,兩個審訊我的工作人員,打開攝像機,第一句話就問我:“安全套在哪?”
我是一頭的霧水,問:“什麼安全套?”
一個審訊員拿起桌子上一個透明塑料袋裏裝著的兩個用過的安全套包裝,說:“你見過這兩個東西嗎?”
“這不就是安全套外滿的那一層包裝嗎?我怎麼會沒有見過。”我如實的回答說。
這個時候,一個審訊員開口說:“這是我們在莫小棋的臥室的床下找到的,剛拆封不久,是不是你用的?”
我連忙搖頭,說:“不可能,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當天晚上我和她沒有發生關係。”
“當天晚上沒有,那就是以前有了?”那個審訊員扣著我說話的字眼,問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說:“她是我的大學時候的女朋友,以前的確是發生過關係,但是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們有近兩年沒有聯係了。”
“現在怎麼又聯係上了?”
我歎了一口氣,第一次我做筆錄的時候,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很清楚了,不知道警方是不是故意又重新問一遍,想查查我前後筆錄的有沒有相悖的地方。
我光明磊落,於是又把在我們W.E.偶遇莫小棋,直到她死亡,這一段時間,關於莫小棋的事情,又重複一遍。
我說完,那兩個審訊員相互看了一眼。接著又問我:“這兩個用過的安全套,在哪?”
我搖了搖頭,失魂落魄地說:“我說過了,這不是我用的,我真不知道在哪。”
那兩個警員最後審視了我幾秒鍾,最後,合上手中的筆記,對我說:“你可以走了。”
我緩緩站起身,問道:“我能問一下,這個案子什麼時候能結嗎?”
一個審訊員,招呼著我在口供上簽名字摁手印,一邊冷冷地說:“我們也想結案,這不是還在調查嗎。”
我無奈的在口供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摁下了手印。
審訊員關上攝像機,帶著我走出審訊室。
出警察局的時候,正好遇到吳勇。
吳勇有些驚訝,問我怎麼又過來了。
我把自己被叫過來,詢問安全套的事情,給吳勇講了一遍。
吳勇點點頭,讓我先回家。
當天晚上,吳勇直接到我們家裏。
老媽見到吳勇,就像是見到救星了一樣,拉著吳勇的手,一個勁的哀求,求吳勇救救我。我看到這一幕心裏很難受,於是岔開話題,讓老媽去給吳勇倒杯水去。
把吳勇讓到客廳裏的沙發上,老媽端著一杯水,遞到了吳勇的跟前。
吳勇悶頭喝了一口,說:“我今天在局裏問了一下你的案子,目前似乎已經找到突破口了。”
我頓時一驚,心頭也莫名的一喜,問道:“快給我說說。”
吳勇嘿嘿一笑,說:“突破口就在這個那兩個用過的安全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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