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一走就是一個星期不見人影,期間幾次給她打電話,不是盲音,就是背景中有苗苗的哭鬧聲。
由於要擴展W.E.的知名度,我帶著公司裏二十幾個員工,一起做了幾個公益廣告,希望在網絡這個傳播率迅速而且廣闊的平台上試一下水,磊子提議,我們把董浩那個當初因為浩泰的香語嘉園樓盤開盤期間粉絲數激增大幾十萬的私人微博賬號也要了過來,交給我們運營,希望能夠使W.E.的知名度傳播率更高一點。
董浩還在為董泰到底是不是羅振斌親生兒子的事情奔走。
但是親自鑒定這個事情,牽扯到個人隱私,法院並不能直接判決,讓羅振斌和董泰這兩個在法律上沒有什麼親屬關係的人做鑒定,所以,事情非常的棘手。
最後,董浩在律師的建議下,以商業詐騙和擾亂股市為由,再一次把羅振斌和董泰一起告上了法庭。
都說空口無憑,沒有什麼證據,這一紙訴狀就是一個空穴來風的鬧劇。
所以,董浩不得已又到公司裏找到我,希望我能夠再聯係到莫小棋,讓莫小棋出庭作證,董泰和羅振斌有利用董萬成留下來的遺囑,惡意並吞浩泰的事情。
記得,董浩來找我的那天,他一副頹敗的模樣,胡子拉碴,頭發很久沒有搭理,連身上的白襯衫領口都染上了厚厚的一層汙垢,油膩發黑。
董浩到我的辦公室之後,先給自己狠命的灌了兩杯涼水,跟著開始給我說這一件事情。
說他已經聯係到了莫小棋,但是莫小棋出於我們並沒有幫她把求婚儀式辦妥當的緣由,正痛恨著我們。不願意幫忙,所以,董浩萬般無奈之下,才想到了請我這個莫小棋的前男友出馬,看在當年我和她的情誼上,能不能幫這個忙。
公司裏事情已經把我忙的分身乏術,我也不確定,即便我聯係到了這個被我們利用完就提出門的拜金前女友,她會不會幫我們。
但是看到董浩因為這些事情,焦灼不堪的模樣,我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董浩離開之後,我把田甜叫到我的辦公室裏,給她說明了董浩來找我的目的。
因為我和田甜的事情,剛剛得到她父母的應允,我不希望,這個時候,再出什麼岔子,所以,事前,我把話和田甜挑明。
田甜得知此時,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沉吟片刻,才點了點頭。
這才放心不少。
我聯係到莫小棋的時候,莫小棋先是對我一頓冷嘲熱諷。
我隻能苦笑著,一一聽著。
等到她罵夠了,我才給她敲定了一個見麵的時間。
如果放到以前,我可以說,我很懂莫小棋,但是現在,我還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去和莫小棋見麵的時候,我心裏一直有一種莫名的不安,總感覺,似乎要出什麼大事,但是我在心裏一直安慰自己說,一點是我心裏沒有把我,才產生的一些焦躁。
莫小棋可能是對我已經存了戒備之心,所以,就把我約到了她住的地方。
她住在了洛川市的市中心,貫穿整個洛川市的白河岸邊的一個小區,這個小區也是浩泰名下的房子,以前在浩泰上班的時候,也聽說過這個小區幾次,但是一直沒有來過,因為這個小區幾年前開發的。
按照莫小棋給的門牌號,我到了門前,敲了敲門。
莫小棋穿著睡衣,替我打開門。
我有些不解,問:“這大白天的,怎麼穿著睡衣啊?”
莫小棋冷哼一聲,回答說:“心情不好,在睡覺。”
屋子裏的裝修很精致,進門之後,我不覺的有些納悶,說道:“房子不錯啊,估計得好幾百萬吧,看來這些年,你靠著男人,活的不錯。”
莫小棋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卻輕輕笑道:“董泰的房子,我隻住住,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金屋藏嬌。”我笑道。
莫小棋深吸一口氣,緩緩坐在沙發上自嘲說:“金屋到是金屋,嬌,我就不敢當了,我頂多就是一隻野雞。”
我跟著笑了一聲,轉而問到:“你和董泰還聯係著呢?”
莫小棋白了我一眼,說:“男人就是賤。”
我頓時一愣,問:“為什麼這麼說?”
莫小棋冷冷的說:“不願意給什麼名分,想要的時候,又想來一炮,你們男人不都是這麼想嗎?”
如果您覺得《薑軍田甜》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67/672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