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見我一本正經地說完,噗嗤笑出了聲。
我跟著也情不自禁地笑了,於是幹脆直接給田甜挑明,做撒嬌狀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田甜白了一眼,坐回到床上,然後拍了拍她身邊的床的一側。
我臉上揚起一股壞笑,飛快地撲到了床上。
由於前一天我們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所以和田甜抱在一起,一直睡到了我媽媽砰砰在外麵敲門。
我打著哈欠,起床,腦子還有一些蒙,根本沒有意識到,老媽見我和田甜住在一起會作何感想,他們這一代人,總覺得未婚住在一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或者說,至少我媽媽是這麼認為的。
我打開門的一瞬間,隻聽老媽脫口而出,“田甜,薑軍是不是一早就出去……了……”
老媽話還沒有說完,抬頭瞧見我從田甜的臥室裏出來,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了。
我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對老媽說:“我們馬上起床。”
說完,碰一聲,我把門給關上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床上剛剛醒來的田甜,此時的田甜也是紅著臉,對我說:“怎麼辦?”
我輕咳了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沒事。”
可是,等我們起床之後,坐下來吃飯的時候,氣氛就開始有些尷尬了,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絕口不提,我和田甜前一晚住在一起的事情。
好不的容易,把早飯吃完,我說要去上班,田甜也要跟著一起去。
於是我們兩個就匆匆的出了門。
到公司之後,磊子見到田甜,忍不住開始寒暄起來,很長時間不見麵,一個勁的在田甜麵前問東問西。
一直到十點多,紅姐還是沒有來公司。
於是隻能把電話給紅姐撥了過去,詢問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電話裏的紅姐卻告訴了我們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安琪昨天晚上去世了。
此時的紅姐正在幫忙,替董浩料理安琪的後事。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的心情也跟沉重起來。於是囑咐磊子和田甜打理好公司裏的瑣事之後,就匆匆去吊唁一下。
安琪的去世,董浩表現的很沉穩,想必從的得知安琪患有乳腺癌之後的這一段時間,他早已經做好了安琪離開的心裏準備。
不過葬禮的各種事情比較瑣碎,所以,董浩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多虧了有紅姐的幫襯。
我想盡自己的所能幫忙,但是卻被董浩婉拒,說是新公司剛剛成立,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這裏有紅姐在就可以,讓我忙自己的,不用操心他這裏的事情。
不過,還是囑咐拜托我了一件事情,就是這幾天幫他照顧一下他一歲多大的女兒,現在安琪去世了,董浩和紅姐忙的不可開交,女兒交給其他人,他不放心,所以,就拜托我照看幾天。另外,董浩的意思,孩子雖然現在還小,但是他也不想讓孩子知道自己母親去世的消息。
董浩的這個女兒,小名叫苗苗,眼睛像安琪,鼻子和嘴巴像董浩。
我剛開始抱著苗苗準備離開的時候,苗苗有些哭鬧,又是零食又是玩具,無所不用其極,終於和苗苗熟絡了,這個小家夥才肯讓我抱著離開。
董浩說的對,孩子還小,不應該遭受去麵對自己母親去世的事實。
我把苗苗的奶粉、奶瓶、尿不濕等生活用品放在了車裏,順便把安全座椅裝到車座上,便帶著苗苗離開了。
回到公司,苗苗已經坐在安全座椅裏睡著了,田甜見我懷裏多了一個熟睡的孩子,疑惑地問怎麼回事。
我把董浩拜托我照顧苗苗的事情給田甜說了一下,田甜滿臉心疼的從我的懷中包孩子抱過去,忍不住唏噓道:“孩子這麼小,就沒了媽媽,真是可憐。”
我看著田甜抱著孩子,有模有樣,腦子裏開始忍不住幻想,等哪一天我和田甜有了自己的孩子,田甜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合格稱職的媽媽。
田甜一回頭,看到我正盯著她傻笑,伸手在我的麵前麵揮了一下,說:“喂,傻笑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撓了撓後腦勺,說:“沒事。”
田甜也沒有在理會我,而是充滿著愛意的抱著孩子,也會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孩子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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