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昨天大肆收買公司股票的幕後家夥,就是羅振斌吧。”我接著紅姐的話說。
紅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昨天我跟董浩說有人大肆收買股票的時候,他仗著他爸爸手上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根本就不當回事,現在,事情越來越難以收場了。如果昨天在股市收買公司股票的那個人是羅振斌的話,今天董泰再把他剛剛到手的股權轉給羅振斌,那公司真的要改姓羅了。”
紅姐上了電梯,我也跟著走了進去,問了一句,“紅姐,那現在該怎麼辦啊?”
“先不管了,先上去看看,我剛剛給董浩打完電話,他馬上從醫院過來。”
我和紅姐一直找到了頂樓,在會議大廳裏找到了羅振斌和董泰。
兩個人正坐在一起,喝著茶,說笑著,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摞厚厚的文件。
我和紅姐推門進去的時候,董泰和羅振斌兩個人先是一愣,隨即董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笑著問道:“紅姐,你來這幹嘛?”
紅姐一臉的不悅,反問道:“你爸爸還在醫院的停屍間,你不去盡孝,我倒是想問問你,你來這幹嘛?”
董泰聳聳肩,說:“人死不能複生,我就是在醫院再守上幾天幾夜,我爸爸也不能起死回生啊。”
紅姐又把目光瞄向羅振斌,問道:“羅總,好久不見了,怎麼有功夫大駕光臨呢。”
羅振斌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我來看望一下老朋友。”
“這裏沒有你的朋友。”紅姐當即不留情麵的說。
聽到這,羅振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又笑了幾聲,說:“也對,這裏是沒有我的朋友,畢竟這裏都是我的員工。”
聽到這,我心裏咯噔一聲。
“你什麼意思?”紅姐鐵青著臉問道。
羅振斌拿起桌子上那一摞文件,在紅姐眼前晃了晃,笑道:“我剛剛已經和董泰簽了協議,把他手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轉移到了我的名下,加上我原來在浩泰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加上昨天我從股市裏掃來的大概百分之七。我這麼解釋,你應該能夠明白吧,我的好員工,蕭玉紅。”
羅振斌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紅姐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董泰,“董泰,他說的是真的?”
董泰輕咳一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對管理公司沒有興趣。”
紅姐頓時開始有些氣急敗壞,對著董泰嘶吼道:“你沒有興趣管理公司,那你昨天晚上,還把你爸爸的律師叫到你爸爸的遺體跟前,跟你哥哥分什麼股權。你們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啊。董泰,你爸爸剛剛去世一天,你就把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公司,就跟了別人的姓。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
董泰被紅姐罵的臉色漲紅,半晌之後,咬著牙,對紅姐一字一頓地說:“看在你爸爸和我爸爸的交情上,我敬你,稱呼你一聲紅姐,但是你別不知好歹,我們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
紅姐被氣的直跺腳,紅著眼圈,眼眶裏含著淚。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說:“你怎麼能夠這麼跟紅姐說話呢,她還不是為了整個浩泰考慮。”
我話音剛落,董泰卻輕哼一聲,不屑地輕聲問著我:“哼,你是哪位啊?輪到你說話了嗎?”
我憤忿地攥了攥拳頭。
董泰揚了揚嘴角,帶著戲謔的口吻笑道:“哦,我想起來,你就是那個薑軍吧,曾經因為你和紅姐的事情,紅姐被停職回家反省,紅姐可是跑到總部,把我哥哥拉回來替他撐腰,你一個攀附權勢的嘴臉,和紅姐產生什麼瓜葛,我可以理解,為了上位嘛,可是我想不到是連我哥哥都替她出頭,怎麼著,現在紅姐這麼吃得開。”
董泰這話裏沒有半分尊重紅姐的意思,紅姐委屈的眼淚直往下流。
我把紅姐拉到自己的身後,往董泰跟前走近了一步,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把股權轉給羅振斌了啊?”
董泰臉色一怔,問:“你要幹嘛?”
我對著董泰笑了笑,說:“我隻是在擔心,我打了我的上司,會不會被趕出公司,不過既然你都把股權轉出去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說著,我再次用力的攥了攥拳頭,揮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董泰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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