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張嘴,便頓了頓,腦子快速轉了一圈,指著電梯說:“我,剛到。剛剛在電梯裏還遇見張倩,他說剛給你彙報完工作,你正在收拾東西,馬上幾下班了。我剛剛到門口。”
我著重重複了一句,為的就是想讓羅振斌,意識到,我沒有發現他和張倩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羅振斌點點頭,歎氣說:“我要是不答應你去參加這個飯局,你是不是還準備堵到我家門口啊?”
“怎麼可能,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去,我就準備把今天的這個飯局取消掉。”
“行了,也別取消了。你們在公司門口等我吧,我待會兒就下去。”
“誒,好嘞。”我說完這句話,額頭已經滲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快速的離開羅振斌的辦公室。
當我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的那一幫人都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一見到我,就開始抱怨連連。
我解釋說:“大家趕緊收拾一下,現在下班,我請大家吃大餐。不過待會兒,羅總也會過去,你們注點意啊,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
囑咐完,我便把磊子和文濤拉到了一邊,叮囑道:“你們兩個,待會兒狠灌羅總,聽到沒。”
磊子和文濤頓時有些納悶,悄悄地問:“怎麼了,軍哥,幹嘛要灌羅總啊?”
我指著他們兩個說:“你別管為什麼。聽我的就可以了,回頭我記你們兩個一功。”
我們一眾人在公司門口等了羅振斌的那會兒功夫,我給紅姐發了一個消息,讓她在我們小團體剛剛成立的時候,第一次聚餐的地方,等著我們。
羅振斌從公司出來之後,我們一起去了酒店。
剛開始的時候,羅振斌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領導的態度,一種非常高屋建瓴的感覺,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領導,叮嚀我們這些年輕人,一定要腳踏實地,本本分分,等等。
我給磊子和文濤使了一個眼色。
磊子這家夥,精明的很,端著酒杯,就走到羅振斌的麵前,一頓的誇,什麼德高望重、平易近人、集思廣益、體惜下屬、運籌帷幄、管理有方。總之,就是對羅振斌的敬仰之情,滔滔江水綿不絕。
羅振斌被讚美的美滋滋的,杯中的酒,一口一口的悶。
文濤也跟在磊子的後麵,給羅振斌敬酒。
這兩人一帶頭,其他人都不得不去給羅振斌表示一下了。尤其是李四海,當看到磊子和文濤先給羅振斌敬酒的時候,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眼神中帶著毒辣,似乎有點怨恨磊子和文濤這麼不懂規矩,畢竟自己是公司裏的老人了,這種拍馬屁的事情,怎麼能夠讓自己落後呢。
我坐在座位上,一口一口的抿著杯中的白開水。一直在心裏計算著時間,什麼時候,這個羅振斌會醉的不省人事,我好下手去找鑰匙。
紅姐突然給我發來一條微信,說她已經在酒店的外麵了。還問我,到哪個房間來找我們。
我連忙給她回了一條信息,說讓她在酒店外麵等著,待會兒我會給她把鑰匙的模型送過去。
我沒有解釋的很詳細,也沒有時間給她解釋詳細,隻告訴她在酒店外麵等著就可以了。
羅振斌有幾個被這一群下屬的溜須拍馬的字眼衝昏了頭腦,喝的額頭直冒汗。我走到羅振斌的身邊,替他脫下外套,順勢摸遍了他外套的所有口袋,卻愣是沒有找到鑰匙。
酒過三巡,羅振斌起身,準備去廁所撒尿。但是一站起來,身子搖搖晃晃差點跌倒。
我連忙上去扶他,與此同時李四海也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我送羅總去洗手間,你坐下吃飯去。”我麵無表情地對李四海說道。
李四海很尷尬地翻了翻白眼,自顧自地坐下。
從羅振斌去洗手間的路上,羅振斌一百多斤的身體幾乎全部壓在了我的身上。一邊攙著羅振斌,一邊開始在他襯衣和褲兜的口袋裏搜尋著,希望能夠盡快找到鑰匙。
這枚鑰匙,羅振斌藏的真的很嚴實,在褲子的皮帶內側,有一塊硬邦邦的東西,像是一枚鑰匙的形狀,但是因為用皮帶壓著,根本沒有辦法掏出來。
即便羅振斌喝多了,但這個時候,又不是醉的不省人事,讓我把手探到他皮帶內側褲子的暗兜裏掏鑰匙,他肯定也能感覺到。
於是心裏開始暗暗的算計,我該怎麼辦。
我把羅振斌扶到小便池旁,他把我撇開,一隻手扶著牆壁,一隻手就開始解腰帶。
我站在一旁,環顧了一圈洗漱間,突然看見在洗手台上,放著一瓶洗手液,於是靈機一動,快速的拿著那瓶洗手液回到羅振斌的身後,悄悄地在正在小便的羅振斌的身後的地板上,灑上了一片洗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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