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一口一個要幫他,其實我是違心的。我隻不過想讓他為我們這個小團體好好的工作而已。
像李四海這種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主,一兩句威脅的話,就把前任上司的事情抖露出來,任誰都不敢放心的用。要不是看重,他在銷售部這麼多年,有這一套自己的經驗能夠幫助到我們,我也不會這麼上心的跟紅姐申請,點名要李四海的。
中午的時候,紅姐打電話,讓我去她的辦公室。
進去之後,紅姐一眼就瞧出來了我脖子上的吻痕草莓印,輕輕笑了一聲,問:“薑軍這是昨晚上去哪瀟灑去了?”
我頓時有點尷尬,伸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問:“紅姐,你找我來,是什麼事情啊?”
“今天上午我手頭的工作比較忙,沒有細問你,你微信上說,譚光明手裏的那份計劃書,是他偷偷在你們辦公室順走的?我還懷疑了李四海很久。”紅姐有點疑惑的問道。
“嗬嗬,紅姐你的懷疑沒有錯。確實是李四海給譚光明的。”我笑了一聲。
紅姐頓時有點不解,“那你微信裏麵怎麼那樣說。”
我歎了口氣,解釋說:“唉,還不是做給李四海看的嘛,我想讓李四海好好的替我工作,與其花大錢給他福利,倒不如讓他知道,我設身處地地替他解圍。金錢有值,人情無價。”
紅姐頓時臉上閃過一絲的驚喜之色,說:“哎呀,看不出來啊,薑軍,現在人情世故,都悟到這麼深的地步了。”紅姐說完,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這個李四海,你還敢用嗎?”
“紅姐,你放心吧,這個事情,就在這裏揭篇吧,以後我會注點意的。”
紅姐微微點頭,“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們小團體的工作進展的怎麼樣了?”
“按部就班,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前期發力比較慢,不過爆發起來,一定會特別驚豔。”
“那就好,明天董浩會飛過來,要不要跟我去借機。”
“行,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跟董總彙報一下。”
“待會兒,我把時間發給你。明天要早起的啊,千萬別忘了。”
我點頭應了一聲,準備離開的時候,紅姐突然叫住我,說:“誒,薑軍,先別走。”
我立馬站住,轉身,卻看到紅姐已經從辦公桌後麵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手提包,朝我走了過來。
紅姐指著一旁的沙發說:“坐下。”
我頓時一愣,不知道紅姐要幹嘛,但是迫於紅姐的威嚴,還是乖乖的坐到沙發上。
紅姐包裏拿出一個化妝盒,說:“大白天,一個脖子裏這麼多吻痕,在公司裏走來走去,是不是巴不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啊。做好了,我給你用東西蓋一下。”
紅姐說著,伸手把我的頭別向一邊,拿著化妝盒裏的粉底,開始在我的脖子裏的吻痕處塗了起來。
我頓時有點恍惚,不久前,白雪媽媽的過生日的那一天早晨,在洗手間裏,白雪也替我用這些瑣碎的化妝品,去遮掩臉上的傷痕。
想到白雪,讓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和白雪纏綿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嗬嗬傻笑了一下。
“笑什麼啊?”紅姐突然拍了一下我的頭。
我頓時回過神來,支吾了半天,說:“有點癢。”
“瞧你那興奮的樣子,跟紅姐老實交代,是不是又交女朋友了?”紅姐一邊給我遮吻痕,一邊問我。
“沒有。”
“沒有?那你脖子裏麵,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紅姐就像是我的一個大姐姐一樣,我跟她沒有什麼距離感,於是就實話告訴她,“是和白雪……”
可是,我話還沒有說完,明顯感覺紅姐身子一愣,手裏的動作也停下來。
我抬頭,看了一眼紅姐,紅姐正一臉怒氣地盯著我。
“怎,怎麼了?紅姐。”
紅姐把手裏的化妝盒一蓋,對著我非常生氣地罵道:“薑軍,你是不是不長腦子啊?”
這一句罵,讓我有一點摸不著頭腦,問:“紅,紅姐,你怎麼了,突然這麼生氣,我,我怎麼不長腦子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離了婚了,就不要再有任何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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