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點無奈,我知道田甜之所以願意跟著我從劉大鵬的公司跳槽到浩泰,不單單是因為我在她剛剛踏入社會工作的時候,給予過她很多的幫助,肯定還有摻雜著其他的情感因素。我又不是傻子,我能夠感覺到。
那一晚,田甜的那一句“我願意”還深深的嵌在我的腦海裏。
不過,我是一隻拿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看待。她是一個好女孩,像我這種混蛋,配不上的,也不敢奢望跟她有除了工作之外有任何的攙和。
田甜把頭轉向另一邊,顯然是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印記,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也明白,我前一天晚上究竟去幹了什麼。
不過,當著大家夥的麵,這個話題,也不太好提及。
田甜不說,我自然更不會說。
於是又下意識的把領口往上提了提,指著資料上的文案,田甜給每個人複印一份。
一圈人坐到,辦公桌上,我以我做廣告這麼長時間的經驗,加之對網絡的認知,提出了自己對文案的建議。供大家夥商量。
但是整個期間,李四海都心不在焉的。
會議結束之後,我突然收到了紅姐的一條微信,上麵是一張圖片,圖片中是我整理的那一份給董浩看過的計劃書。緊跟著圖片,紅姐給我發過來一段話——“這份計劃書,是譚光明被帶走之後,我整理譚光明文件夾的時候找到的,你還把計劃書給過誰,我懷疑你們小團體裏又譚光明的人,你好好查一下。”
紅姐微信裏,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我知道,她的懷疑對象肯定是李四海。
當初紅姐曾經給我交代過,說她跟譚光明要李四海的時候,譚光明當即就答應了,並且跟李四海囑咐過什麼。紅姐特意叮囑我防著點李四海。
我把李四海叫到外麵。
在走廊盡頭的陽台上,我掏出一支煙,遞給了李四海,說:“李哥,咱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相信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應該能夠了解。我有話就直說了,剛剛開會的時候怎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李四海皺了皺眉頭,嗬嗬訕笑了一聲,接過我遞過去的煙,說:“嘿,聽到你還叫我一聲李哥,我心裏舒服了好多,薑軍啊,你說,這日子還有什麼奔頭,原來,你是在我的手底下工作,現在,我卻在你的手底下工作。”
我也跟著笑了一聲,說:“李哥,你這就見外了,再怎麼說,我以前都在你的手底下做過事,稱呼你一聲李哥,是應該的。”
李四海搖搖頭,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就直接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李哥,你是不是還在為譚光明被抓的事情,愁心啊。”
李四海頓時臉色一愣,神色緊張起來,支支吾吾地說:“怎,怎麼可能,我為他愁什麼。譚光明可是犯了事的,我和他除了工作上的關係接觸之外我,生活可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犯得著為他愁心麽,這個帽子可不能胡亂的扣著。”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李哥,你緊張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
李四海臉色一怔,壓低聲音,說:“譚光明挪用公款,這個事情倒不說了,可是關鍵,他買賣白粉,這他媽事兒就大了,搞不好要掉腦袋的,你以後,可不能這麼隨口一說。我巴不得和他撇清關係的。”
“我相信你。”我笑著說完,臉色突然嚴肅起來,問:“有一件事情,我特別想知道,你來我們這個小團隊之前,譚光明給你交代過什麼?”
李四海微微蹙眉,扔掉手裏抽了一半的煙,說:“誒,薑軍,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還是懷疑我跟譚光明一夥的,我來你這邊,可不是我自己主動願意來的啊,是紅姐點名叫我過來的。”
我沒有掩飾的接過他的話,說:“是我跟紅姐主動申請的讓你加入我們團隊的。”
李四海頓時一愣,有點驚愕地看著我,問:“你為什麼跟紅姐申請讓我加進來?”
“想聽實話,還是假話?”我反問了一句。
“實話。”李四海鐵青著臉說。
我微微點頭,說:“說實話,我看重的是工作業績和辦事能力,而不是你的人品。實不相瞞,紅姐也曾給我的提及過你,說你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家夥,一輩子隻能做一個小人物,成不了大事。”
我的這個實話,讓李四海有些難堪。
我停頓了片刻,悄悄的附在李四海的耳邊說,“但是,我不這麼認為。我恰恰的認為,你能夠成大事。所以,才有意跟紅姐申請,讓你來我們這個團隊。因為,我們這個團隊裏,隻要有野心的人。我拉你過來,其實是在幫你。”
“幫我?”李四海一臉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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