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個晚上,讓我不禁開始佩服張倩的辦事效率。
到張倩辦公室的時候,我還忍不住調侃說:“可以啊,張總,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眉目了,可見張總的床上功夫相當了得啊,這麼快就搞定了譚光明,從他的嘴巴裏掏出東西來了。”
正在辦公的張倩,把桌子上的一遝文件往一邊一推,一臉不服氣地看著我,說:“我是通過正規渠道得到的消息,你想哪去了?”
“那好,我要聽聽張總你的正規渠道到底有多正規。”我說著拉了一把椅子,往張倩的對麵一坐,隔著一個辦公室,我們倆應該都能夠感受到彼此對彼此的不待見。
張倩顯然還是對我一進門的話,耿耿於懷,先是給我解釋了一下,“我在人事部這麼幾年,你以為,每一次即便一個非常微不足道人事變動,我都身體力行地參與,我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在公司的各個部門安插自己的眼線,能夠及時得到公司的最新的內部資料。”
我輕輕笑了一聲,我印象著公司前台的小文,曾經給我爆料說過這將事情,說張倩對於公司的每一次細小的人事變動,都參與其中,我當時就是在想,張倩的目的應該很不純粹,果然還是如我料想的一樣,這個張倩的野心,根本不是單單的一個人事部經理。
“這就是你說的正規渠道啊,看來,你的正規渠道也不是多正規啊。”我開始有點鄙夷地說道,心裏還在揣測,她到底在我的身邊安插的有沒有自己的眼線。
張倩咬了咬嘴唇,說:“你到底想不想聽。”
“當然想,這是張總你還債的機會,我不可能不給。”我立馬說道。
張倩撇了我一眼,說:“前天公司外麵的橫幅,的確是譚光明找人幹的,包括那些敲鑼打鼓的人群也是譚光明雇傭的,網上的水軍,譚光明也都參與其中。”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譚光明暗地裏搗鬼?”我不禁開始疑惑,“他什麼目的?”
“能有什麼目的,被逼急了唄。現在他的妻子李麗麗鬧著要和他離婚,要知道,譚光明一旦和李麗麗離婚,就失去了他嶽父這個靠山,他嶽父可是洛川市稅務局的局長。現在譚光明家裏一攤子的爛事,自然也不想讓你們好過。他本來計劃著和裴永濤聯手,用裴永濤是蕭玉紅前夫的身份,先把蕭玉紅整個徹底的身敗名裂,但是裴永濤不願意,於是,譚光明惱羞成怒,幹脆一窩端。”
我微微挑了挑眉,說:“看來,譚光明還算是有情有義,至少沒有對你下手。”
張倩臉色一沉,麵無表情卻氣勢感十足地說:“那是因為我手裏有能要他命的東西。”
聽到張倩這麼說,我頓時來了興趣,心想著如果我能把張倩手裏的東西弄出來,或許就很有可能來牽製住譚光明肆無忌憚的詆毀了。
於是壓低聲音問道:“你手裏有什麼能要譚光明命的東西?”
張倩微微蹙眉,輕笑道:“你交代我查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妥了,不欠你什麼了,別想再從我這裏套什麼話。”
我無奈的嘴角揚了揚,訕笑了一聲,說:“張總,別這麼吝嗇嘛,雖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但是咱們處在一個公司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或許以後,你還有求我幫忙的時候,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的事情,可不好說,總得給自己留個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