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吳勇,替白雪買東西吃,還小心的吹了吹,怕燙著她。
不知怎麼了,我心裏會莫名的一陣陣發酸。
他們才是最般配的嘛。我突然苦笑了一聲,在心裏暗暗的告訴自己。他們有著很長一段時間的共同經曆,他們彼此了解彼此的脾性。我才和白雪認識幾個月啊。
一種無法言語的自卑感,讓我有點怯場。
白雪雖然是極力的挽留和我的這一段婚姻,但是我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她挽留的也緊緊隻是這一段婚姻,並不是我。
盡管,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她覺的自己是喜歡上我了,可是當我讓她從我和張倩兩個人做出選擇的時候,她遲疑不前,搖擺不定。我就應該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堪一擊的。
她不是喜歡上我了,她隻是習慣了這個家裏有我的存在。
喜歡和習慣,差距很大的,好嗎。
盡管,我拉著行李,離開家的那一天晚上,她找了我很久,最後通過強仔在小賓館裏,找到了我,甚至不惜,要把身體獻給我。
這麼做,無非就是她想挽留這段婚姻,做的最後的掙紮。
我就像是她手掌心的一個工具,配合著和的這一段婚姻,來欺騙她的爸媽,和周圍的人。
她努力的想偽裝自己,讓自己顯得不像是一個異類。可是,她在我的眼睛裏,越來越像是一個異類。
我看著白雪和吳勇,注視了很長時間。
吳勇看我一直在盯著他們,於是跟我說:“薑軍,要不,我在這陪白雪先吃點東西吧,你先回去再找找趙誌強,他現在還沒有下落。我再跟我的同事招呼一聲,說找到白雪了,讓他們著手趕緊找一下趙誌強。”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別讓白雪喝酒了,都醉成這樣了。”
吳勇對我勉強笑了笑,說:“你放心吧,有我在這照顧著呢。”
我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小吃街。
先給我爸媽,以及白雪的爸媽,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之後,便去了幾家經常和強仔一起去的酒吧把餐館,都已經是淩晨了,但是都一無所獲。其實,去之前,我已經知道,去了也是白去。看醫院的監控錄像,強仔的突然出院,肯定是被脅迫的。不過,之所以,我明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獲的前提下,我還轉悠到淩晨,無非就是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一直等到我疲了,乏了,累了。才往家趕。
到家之後,白雪還沒有回來,我給吳勇打了一個電話。
吳勇說,白雪喝多了,本想帶她回來,但是白雪卻一直不願意,所以就把白雪先送到她爸媽那裏了。
順便問了一下,關於強仔的事情,但是吳勇卻說,他那邊的同事還都一無所獲。
我有點心灰意冷,真的怕強仔會凶多吉少。
想了很久,我直接把電話撥到了白磊那裏。
電話裏的白磊那邊,特別的吵鬧,音樂聲音很大,應該是在酒吧裏麵。
“趙誌強是不是你派人帶走的?”我對著手機問。
但是白磊卻大聲啊了幾聲,說:“啊?你說什麼?我這邊聽不清。”
我隨後掛了電話,給白磊發了一個消息,又問一遍,“趙誌強是不是你派人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