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冷笑,指著我的鼻子說:“薑軍,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是我老公,把屁股給我擦幹淨點兒。我不想讓我周圍的親戚朋友,家長裏短地談論我老公背著我偷腥。另外,我雖然在婚姻上利用了你,但是我對你爸媽,也是掏心掏肺做到仁至義盡了,你在派出所,你爸住院,你媽在家裏一個人不知所措,是我把你爸及時送到醫院。結婚一個月,每次見到你爸媽,我對待他們的態度怎麼樣,你應該心裏有數。因為你找小姐被抓的事情,我媽就來醫院批評你了兩句,你就敢跟她對著幹,你把我父母放在眼裏了嗎?我現在過來,就一件事,今天晚上就算了,讓我媽消消氣,等明天,你陪我一起回我爸媽家,給我媽媽好好的道個歉。”
白雪說到這,我這才算明白過來。
敢情她也不是來醫院看望我爸爸的,是來替她媽媽打抱不平的。她們一家人,果然一個德行。
白雪說完,一個人離開,我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在醫院的大門口上了一輛黑色私家車,上車之後,車窗緩緩降下來,張倩正坐在副駕駛上衝我招手。
“兩個裱子,就是他媽的兩個賤人。”我攥著拳頭,惡狠狠的大罵了一句,一腳揣在了旁邊一顆綠化樹的樹幹上。
樹上的花粉洋洋灑灑,落了我滿身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朝我的方向觀望了一下,又匆匆離開。
我蹲在樹下,抱頭失聲痛哭。
我覺得自己已經陷進去了一個泥潭,無論我怎麼掙紮,都像是一個小醜一樣,滿身泥濘,供白雪和張倩娛樂。
那一刻,我想放棄我自己,被玩弄於別人的掌骨之間,我可以為了自己顏麵和已經被踐踏不堪的尊嚴,佯裝自己玩世不恭,是的,我欣然接受這個事實,我他媽的就是這麼賤。
可是老媽的一個電話,又讓我放棄了放棄自己的念頭。
隔著一個住院部,老媽守在老爸的ICU病房的門前,給醫院外麵的我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裏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跟白雪鬧矛盾,家和才能萬事興。
老媽不知道我和白雪之間的芥蒂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隻是一味的用她的社會經曆和執念,來勸慰著我。
我知道,我並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家,還有愛我的爸媽,所以,我要從這個泥潭裏走出來。
掛掉老媽的電話,我擦了擦眼角的淚,又回到了老爸的病房外。
老媽見我狀態特別不好,知道我肯定有心事,也沒有再多問。
在醫院守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接到白雪的電話,讓我陪她到她爸媽家,給她媽媽道個歉。
我跟老媽囑咐一聲,老媽擔心的安排我,說要我一定別衝動,無論白雪的爸媽說什麼,畢竟是我有錯在先。我無奈地點頭,強顏歡笑,說沒事,我能夠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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