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也嗲聲嗲氣地說:“喲,薑哥哥生氣了,哈哈,怎麼著,我們閨蜜之間一些愛稱,你還聽不慣啊。”
我當時有點尷尬,我是知道的,女生閨蜜之間確實有相互“老公”、“老婆”的愛稱,張倩在電話裏一開口,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可是,當我看到她們兩個赤身粿體,在一張雙人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他媽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一頂綠帽子,早已經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把手裏的玫瑰花砸到她們兩個身上的之後,摔門而出。
洛川市的夜,悄然降臨,路邊的燈,輝煌通明,街上的行人,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我走在路上,覺得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都他媽的在盡情的嘲笑我,笑我腦袋上那頂綠帽子,還他媽的是自己的妻子因為一個女人給我戴的綠帽子。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我覺得自己狼狽的像一條野狗。
爸媽住的地方,我是不能回,看到我這個樣子,除了徒增他們的擔心,別的一點用途都沒有。
到街邊的超市提了兩罐啤酒,我就坐在洛川市的白河邊,一口一口的悶著啤酒,吹著夜風,哭的像個孫子一樣。
兩瓶啤酒幹完,我覺的自己心情並沒有好點,翻開手機給趙誌強撥了一個電話,讓他來陪我去買醉。
趙誌強還算夠義氣,半個鍾頭不到,在白河邊找到我。
他看的出來,我心情不好,開口問道:“軍哥,是不是還因為嫂子的事情,還沒近到嫂子的身?我說你們夫妻倆也真是的,婚都結了快一個月了,該有的夫妻之間的生活也該有了,嫂子也是,還糾結什麼呢?”
我哭笑一聲,想給他講白雪出軌一個女人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又被我憋回去了。
我可以跟自己的好哥們說,結婚一個月,我還沒有和白雪上過床,我不知道她深淺,她也不知道我長短,我甚至可以跟自己的好哥們說,我他媽的就是一個陽痿早泄性無能,床上功夫差到姥姥家了。但是,我的沒有臉麵去跟自己的好哥們說,我妻子出軌了,我妻子為了一個女人出軌了,我真的沒有臉麵說。
趙誌強看失落的模樣,拍拍我的肩膀,說:“算了,別在意這些事情了,哥們帶你瀟灑去。”
說完便拉著我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在車上像是丟了魂兒一樣,任強仔再怎麼給我找話題聊天,一言不發。
出租車停在了一家KTV的門口,強仔拉著我的下車,進到KTV裏麵,要了一個包廂,服務生把啤酒水果零食送到包廂裏麵之後,強仔問服務生,有沒有特殊的服務。
服務生很謹慎,說他剛來不久,不知道有沒有特殊的服務,建議強仔到前台去問一下。
強仔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軍哥,今天你放開了玩,我買單。”
我瞟了強仔一眼,沒有接話,而是打開了一罐啤酒,悶了一口,目送著強仔跟著服務生一起離開。
過了不到五分鍾,強仔身後跟了幾位濃妝豔抹打扮入時的漂亮女郎進到了包廂裏麵。
強仔坐回到我的身邊,那幾個美女站到我們的對麵,齊刷刷地對著我們深深鞠了一躬,異口同聲地說:“兩位老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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