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趙誌強,是我的好朋友,綽號強仔,也是我大學同學,在一個宿舍睡了四年。四年的革命友誼,讓我們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彼此都很了解對方,誰喜歡小澤,誰喜歡蒼老師,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學畢業之後,強仔也在洛川市工作,我結婚的時候,他還來參加。
我把強仔約出來喝酒,告訴他我的心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無能,總是搞不定白雪,婚都結了,床還沒上。這個有名無實的婚姻對於我來說,到底有什麼意義?
強仔聽我訴完苦,一句話又露出他猥瑣的本性。
他說:“大姨媽來了不要緊,隻要口腔潰瘍和痔瘡沒有犯,那條件還是允許上.床的。曲線救國嘛,隻要能夠打發時間排解寂寞,何必糾結哪一個洞。”
我一巴掌照他頭上扇了一個牛逼閃閃放光芒,罵道:“你大爺的,不管怎麼說,我和白雪已經結婚了,那個是你嫂子,你小子給我說話注意點兒。”
強仔連忙抱拳,說:“對不起,對不起,軍哥,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說歸說,訴苦歸訴苦,但是喝完酒,家還是要回的。
到家之後,白雪見我醉醺醺的一身酒味,把枕頭給我撂在了沙發上,我自然明白什麼意思。
但是見到白雪還是這樣的一副態度,我徹底怒了,伸手一把把她按在牆上,雙手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掌,貼著牆壁,我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問:“你告訴我,連床都不能上,咱們結婚的目的是什麼?”
“薑軍,你喝醉了。”白雪想要用力的推開我,但是她柔弱的身體哪能推得動我。
我不依不饒,湊在她的耳邊又厲聲問了一句,“你他媽告訴我,咱們結婚的目的是什麼?”
白雪有點惱怒,對我吼:“你幹嘛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大姨媽來了。”
我輕笑一聲,右手鬆開她的手掌,快速的把手伸到她的裙底,摸著她的內褲,問道:“你不是大姨媽來了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內褲裏墊著的有姨媽巾?”
白雪紅著臉頰,雙腿夾著我在她內褲上摩挲著的手掌,罵道:“你個混蛋,你放開我,我剛剛把姨媽巾拿掉,不可以啊。”
我不自然地腦子裏忽然想起了強仔的話,對著白雪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說:“大姨媽來了又怎麼樣,不是還有嘴嗎?不是還有肛嗎?我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我必須得到你。”
白雪氣急敗壞地啪地一下,給了我一巴掌,罵道:“你他媽的惡心不惡心啊。”
我被白雪的這狠狠的一巴掌扇的腦子嗡嗡作響,把伸到她裙底的手抽回來,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頰,忽然感覺的特別可笑,嘴角一揚起,對著白雪狡邪地說:“這一巴掌打的我更加燥熱難耐了。”
說完,我再一次雙手捧著她的臉,胡亂的狂吻起來。
白雪被我的狀態嚇的六神無主,一邊推搡著我,一邊哭著向我求救。
被酒精的衝擊再加上這幾天的心有不快,她的求救隻會讓我更加像一隻饑餓了很久很久的猛獸一樣,好不容易看到了待宰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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