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繼續問道:那麼主子,我們要不要退軍,然後私下找尋夜未央?
不必退軍,如今三國壓境,星皇是不可能要美人不要天下的,一旦有機會,吾等就搶得先機。
星皇,當初你在晨國劫走朕的後妃,今日,朕且看你如何收場。
月藍楚剛與晨國通了書信,便聽手下有人告知是元貴妃也來了軍營。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月藍楚幾乎是嚇了一跳,元貴妃自小便是被作為皇後養大,而這軍營更是那元貴妃不曾見過,而今卻跟隨著奔來了。
當元貴妃風塵仆仆的走進營帳的時候,她愣住了身子,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君王,那是她的男人,她沒能力留得住的男人。
她知道月皇出征竟然隻是為了來月國竊取白滴子的女人,而那女人還的星國的皇後,她不能眼看著豐衣足食的月國就這麼被毀。
不顧路途遙遠,不顧身家性命,直奔了邊疆。
請皇上安元貴妃說道。
月藍楚從未見過這般的元貴妃,即刻上前幾步伸手扶起,回道:元兒,你怎來此?
元貴妃起身回道:妾身深知夜國公主的重要性,隻是妾身這裏有追雲寨寨主書信一封,妾身特來送與皇上,說完就將袖中書信遞於月藍楚。
待月藍楚看完書信之後,自語道:原來如此,這夜兮清果真是狼子野心。
幸得此刻隻是駐軍在此,並沒有出軍,暮雲峰倒看得通透,將幾國勢力分析得這般透徹,也真不愧的星國禦林軍統領。
元兒,你就隻為送信?月藍楚問道。
元貴妃點點頭,其實心中卻是不想點這個頭的,因為愛,所以也算是樂意點這個頭的。
這些年,月藍楚雖然心係未央,卻也是將其作為妹妹來看待的,那個在夜月之下的醜小孩,那個對五行有著濃厚興趣的女子。
隻是如今的形勢,卻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望了望眼前的元貴妃,些許紅腫的眸子,月藍楚知道她是哭過的,她的心是怎樣的,月藍楚又怎會不知道呢!
拉過元貴妃的手坐下,而月藍楚將元貴妃摟在懷中,這一刻,月藍楚卻是莫名的滿足。
或許在某一個層次上而言,他所需要的不是未央那樣的女子,而是眼前這個能夠將後宮打理得非常好的女人。
至於那書信,月藍楚也不想去查探是否為真,對於此刻的他而言,一切都不重要了。
元兒,過幾日我們就回宮。
元貴妃微微點頭應著,雖然不知此刻的月藍楚想些什麼,不過元貴妃相信這句話,月藍楚是沒有騙她的。
妾身以為皇上還會繼續爭奪夜國公主,元貴妃低聲說道,生怕此話會惹怒那個男子。
在你來之前或許會,不過那都是和晨皇之間的商討,夜兮清的野心昭然若揭,又有蕭鳳陽的指導,一個被囚禁十六年卻未被廢的皇後。
十六年的囚禁,與死人無異,可是她卻絲毫沒有磨滅意誌,而今竟也穩坐太後之位,這樣的女人,又怎會簡單。
這一點上,無疑月藍楚是聰明人,他不會用他的江山去換取最終不屬於他的女人。
可是在晨皇那裏?
月藍楚回道:元兒安心,如今我們隻需等待便是。
元貴妃點了點頭,心中這才稍微鬆懈,至少她這一趟並沒有白來,總算是阻止了月皇的衝動。
砰——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啞妹醒來沒有看見星沐,望著床邊上的早膳,伸手一推,將膳食推倒在地。
待星沐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地上滿是碎屑,灑落的米粥,星沐問道:啞妹,怎麼了?
那啞妹也不顧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掀開被子直奔向星沐,伸手環上星沐的腰,隻有這一刻啞妹才覺著自己是安全的。